冯青青点头,兔子剥了皮后看着血淋淋的,真心不好看。
冯母把她放在灶台前的凳子上坐着,把开水舀到一个罐子里,盖上木盖,这就是他们每天喝的凉白开了。冯国富和冯国良把兔子抬进来,冯母就把兄妹三人赶了出去。她把门、窗户都关严,才开始在厨房里做兔子肉。
冯青青看着两个哥哥在围观冯父清理兔子内脏,就悄悄地摸到她的背篓旁边,把小手伸了进去。可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东西,她赶紧伸头朝背篓里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跑了?不对呀,到家的时候还在呢?”冯青青感到很奇怪,连忙在院子里寻找。
“青青,你干啥呢?”冯国良走过来拉住她。“咱哥想问问你兔子怎么撞死的?”
怎么撞死了?就是撞树上撞死了呗。
冯国富也跟着走过来,拉住她的另一只手,好奇地问:“对呀,青青,真的是它自己撞死的?”
冯青青用力地点点头。
冯国富皱起眉头,疑惑地说:“它咋这么想不开呢?”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冯青青一时语塞。
不过,冯国良倒是想得很明白,他笑着说:“大哥,管它怎么死的呢,咱们有肉吃就行了。而且爹已经答应分给我两个兔子腿了。”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冯国富也不再纠结,而是直接拉着两人朝屋里走:“我先把今天学到的新字教给你们。”然而,冯国良却挣脱他的手,拒绝道:“等吃完饭再学。”
学习有什么好的,天天让学习,他感觉比起学习还是上山好玩。
冯青青:“二哥,我们早点学,就可以早点睡觉,这样明天才能继续去山上。”
冯国良满不在乎:“那我明天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