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赵达疑惑。
“我怀疑那个消失的人就是开门者。你记得上次咱们明显看见那个开门者就是其中一个导游,这次虽然没有看到原来的他,但是我怀疑开门的人就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否则那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
“他会不会是办其他事情临时走开了呢?”赵达有点不太同意大刘的观点,继续说道:“我记得上次开门的导游是直接来开的,是从营地那边绕过来的,这回可是从天空中下来开的,这个太不一样了”。
大刘:“也是”。
“那我还是没搞明白,他们请我们来的意图是什么呢?”
“也许我们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咱们不知道而已”。
“我才不乐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感兴趣的”。
”咱们现在要赶去奇幻岛的捕鲸厂,也许答案就在那里”。
按照他们的旅行计划,下一个目的地会去奇幻岛的捕鲸场。
几个月前,巴黎剧院前方的广场上,有个老兵游行,一个个穿着二战时的军服,有东方的也有西方的。但是参与的人却不多,总共也就不到一百人,与其说是游行,不如说是聚会比较恰当。
而周围的行人对他们的游行也不那么感兴趣,和平这么久了,战争年代对普通人而言是那么的久远。
更主要的原因还有,巴黎这旮瘩,高峰的时候,一天能有十几场这个那个的游行,当地人和游客也都见怪不怪的了。
他们聚集在剧院前的广场上,一个人在前面慷慨激昂地发表他们的意见。周围围绕一圈则是巴黎的警察。
“……这批宝藏,应该属于全体人民,属于整个世界,不应该属于某个人。他们掠夺了我们太多的东西,他们这是掠夺,是非法占有,我们有资格和义务把他们找回来。”
底下的人呼应着:“找回来,找回来”。
薇薇被许夏拉着走,他们俩正从集会的旁边经过。
“快走快走,这发达国家里天天有个,动不动就有自己的小团体,天天有人对这不满对那不满的,咱们还是赶紧去大剧院里面吧”。
薇薇跟着许夏进到歌剧院里头去。
巴黎歌剧院对普通游客而言其实没什么看头,因为大部分人也都看不懂。十七世纪的巴洛克风格,外加罗马式的大柱子,看着就是好看,但除了好看多数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即便是来参观演出的,绝大多数也只能是附庸风雅一番,对大多数游客而言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