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抬头,目光与那女人对视。
当然并不认识,暗搓搓用扫描眼扫了一下,也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就是一个很寻常的外来沪上的女人,如果非要说她哪里与别人不同,那就是职业,是个底层的站街女。
像这样的身份,在沪上不知道有多少。
在没有法律明令禁止的如今,这些女人们的身份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她们平时也会接纳各种各样的客人。
如此日子仿佛还能过下去,但每个人的心里却又都明白,这样的活法简直无异于饮鸩止渴,时间久了肯定会得病。
所以通常这一行女人的寿命都不会很长,当然就算真活到了老,届时年老色衰,照旧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
若不这样做,那么就意味着现在就要死。
所以,从某种方面上来说,这就是个很大的悖论。
秦妍自然不会去批判这些人,每个人都有努力活下去的资格,且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本体面的活下去。
正如后世某个名人曾说过一句话:“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 ”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 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秦妍只是替她们感到深深的惋惜,原本也都是像花一样美好的年华。
而那女人的目光却深深地落在了秦妍的身上。
尤其,那视线在她身上那叫漂亮且一看质量就很好的呢大衣上,以及秦妍手挽上所带着的珠宝上扫过,眼底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艳羡。
女孩子们,又有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