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白唇色如水,抱紧额头湿漉漉全是汗水的林连翘,“多久没去过了?嗯?”
林连翘睨他,“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季聿白微滞,旋即若无其事,“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不能。”
“我的嘴厉害,还是裴斯墨厉害?”
“季聿白!”林连翘恼怒喊道。
雷区蹦迪的季聿白闭上了嘴,“我想问的是,我睡哪儿?”
林连翘冷笑,“睡狗窝。”
“我是你的狗。”季聿白亲她啃她,丝毫不知廉耻的说,“能和你睡一个屋?”
林连翘让他滚。
说到底,林连翘还是退让了一步,让季聿白睡了家里的客房。
“有内裤吗?我的湿透了。”
“我不穿裴斯墨的衣服。”
“翘翘,客房没有洗澡用的东西。”
季聿白孜孜不倦,滔滔不绝。
只是换了一件睡衣的林连翘,终于体会到当初季聿白带她回到格湾安区的第一天,她又是要衣服,又是找洗衣机洗衣服时,季聿白是什么滋味了。
这里是刚买下来没多久的房子,除了林连翘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的东西,更不可能有男人的东西。
林连翘倚靠在墙上,声音冷冷淡淡的,“那天我这么烦你,你快被气死了吧?”
二人短暂却足够刻骨铭心的回忆,只需要林连翘这么一提,季聿白就知道她在说什么。
“没觉得你烦。”季聿白回答。
林连翘瞥他,嘲笑了一声。
她并不相信。
“我的确不如你喜欢我早。”季聿白说,“可我一直都在被你吸引,你的纠缠我并不厌烦,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林连翘沉默,垂眸并不言语。
季聿白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意思,很快就转移了话题,问,“有睡袍吗?我洗澡总得有个衣服遮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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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要洗澡就什么都别穿。”
季聿白看她,“我倒是没问题,但你看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林连翘嗤道,“你怕看?”
季聿白回答,“当然,我的身体只能给我的女朋友,我未来老婆,我孩儿她妈看。”
林连翘冷言冷语的反怼回去,“那就把床单扯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季聿白微笑,“心甘情愿让你看,想看多久都没问题,如果愿意检查检查我有没有比六年前退步,我十分乐意。”
林连翘差点翻白眼,
转身就走。
没多久,林连翘又回来,扔给他一件浴袍,还有一管药膏。
浴袍是大码,那管药膏,是祛瘀的。
期间林连翘没和季聿白说话,扔完东西,要回屋时,才说道,“明天早上不要让我看到你。”
季聿白没有答应。
看着手中的药膏,季聿白唇角勾起,灯光下他笑容都多了几分暖色。
裴斯墨的药是医生开的。
而他的药,是林连翘给的。
季聿白不屑用那种不入流的小把戏取得林连翘的心软,他更看不起裴斯墨。
季聿白转身回客房去洗澡。
全然把自己预料到今天晚上会有台风,故意等在门外,淋了个落汤鸡,赌林连翘一定会对他心软的做法从不入流伎俩中剔除。
他料定林连翘看到车还在外面停着时,一定会心软。
窗外依旧在下大雨,林连翘本该睡不着的,可身体得到放松和释放,疲惫感阵阵涌来,她竟意外睡了个香甜的觉。
第二天一早。
林连翘没在家里看到季聿白。
他已经走了。
但楼下的餐桌上,放着好几个保温盒。
今食记的早点,港城最有名,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