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咖啡厅的门被打开,一声叮铃。
在古怪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安吉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扭头一看,就见满脸阴沉的季聿白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目光,比看仇敌还要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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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
安吉拉顿时气虚,喊他的声音都带了点说不出的惧怕。
“安吉拉,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嘴这么能胡编乱造。”季聿白厌恶冷视她,“学不会安静,用不用我帮你?”
他说的帮,绝不可能是那般暧昧的说法,他的帮,是要让她闭嘴,永远说不出话来。
安吉拉张嘴想说什么,季聿白那逼迫感十足的气息压的她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眉目间夹杂着阴鸷,一点情面也不留道,“滚回港城,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安吉拉满眼都是泪,悲愤欲绝的跑了出去。
季聿白敛眸,这才看向林连翘。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比不久前她生病时还要病弱上几分。
季聿白弯腰,将她抱起,在众多人眼中离开了咖啡厅。
车驱使离开了咖啡厅前,却是又停在没有太多人的树荫下,季聿白侧头看着垂眸不语的林连翘。
“受委屈了?”他将林连翘的安全带解开,把人给抱过来,粗粝指腹擦着她柔嫩的脸颊。
林连翘眼睫轻颤,“没有。”
她虽然说着没有,季聿白还是能从她的脸上看出逞强的苍白。
季聿白心底翻涌着戾气,将林连翘的脸蛋儿抬起,“你有没有受委屈我看不出来?”
“安吉拉不会再来京市,她的话你就当没听见。”
林连翘轻声说,“我知道,我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安吉拉说的那些林连翘其实早就想过了。
正是因为想通了,所以她压根不在意安吉拉的话。
季聿白还是那副不虞的阴沉模样,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折磨人的坏主意。
林连翘便故意酸溜溜说道,“人家大小姐为了你追到京市来,哥哥怎么不去陪她?”
季聿白果然被她的话给吸引了过去,“嗯?”
林连翘身体蹭过他的脸,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落在他结实排列整齐的腹肌和人鱼线上。
“她这么碰过你吗?哥哥?”
季聿白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不着痕迹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作祟,“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又往上,“这里呢?”
季聿白大手将她细腰压进,二人贴的愈发进了,“是谁摸来摸去你心里没数?”
不知何时,他身上多了些许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展现的攻击性,“我身体好摸吗?”
林连翘一本正经地点头,“好摸。”
八块腹肌,人鱼线隐没于裤头,
林连翘很喜欢摸他的人鱼线,靠近裤头,再往下就是无边禁忌。
往上,他的胸肌也不算很小。
林连翘一低头,直接就埋了进去,蹭了好几下。
很软啊。
季聿白把她的脸从自己胸口处抬起来,低头便亲了上去。
他的花样越来越多,哪怕是亲吻,也让林连翘有些受不住,身体发软,无法克制的呻吟了一声。
在她快窒息的时候,季聿白才松开她,嗓音嘶哑,“问,饿了吗?”
林连翘点头,“饿了。”
季聿白神色幽邃,“正好,我也饿。”
林连翘在副驾驶坐好后,季聿白就驱车去了格湾安区。
路上给人打了电话送餐,二人一到,晚餐就在入户门的柜子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