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她在外面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时不时就会来恶心你一下。
是,你可以报警,也可以让公安对她进行批评教育。
可完了,人家照样不听,下次还继续,我就干这种缺德事儿,你奈我何?
主打一个动不了你,我能恶心死你。
她也生气,但还真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这么办,疯人院接受这种疯子啊!
天啦,还得是他们家周教授能耐,这种损招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她徐兰芬看中的男人。
这样无休止地闹下去,只能将两个孩子的情分闹得越来越少。
徐兰芬去看公安,“怎么个测试法?要申请不?”
后世那种有精神疾病的人是要在派出所里登记的,要知道监护人的信息,反正就是出精神病院,派出所都要打电话回访。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是不是也跟后世一个做法。
那头公安正刷刷记录着,听到这话,眉头一皱。
他今天也是见识到了那疯女人的战斗力,说实在的,太特么的气人。
不过他也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案件,让两人在原地等一会,他去请示上级领导,大约去了能有半个小时吧,
做笔录的公安回来了,对两人点点头,
“上面说可以特事特办,现在走程序可能还不行,得等到年后,这样你们先走,我会通知刘秀同志的其他的家人将她接走的。”
公安也是可怜这家人,
亲儿子还瘸着腿呢,你就在人门前要死要活,这要是让刘秀继续回去,不是逼死人家小两口。
法律无情,人有情。
公安心里不落忍,再说袁家那边交代过,徐兰芬跟周教授在这条街道上面的安全要得到保证。
所里面都接受了袁家好几次的无偿援助,这么点小事还是要给人办明白的。
更何况这次是刘秀同志不占理,留下来批评教育是流程。
徐兰芬跟周进坐回车里,情绪还有些没缓过来,
“你说她被关进去,这事儿有几成把握?”
周进摇摇头,“不知道,事在人为,阿琛那边咱们也得沟通,毕竟这是他亲妈,再说这样的医院不好找,羊城也没有,我就听说在附近的一个市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