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衍使了一招以身入局。
宫宴开始前,他自跪殿前反省,不应在太子妃尚未入宫,便纳了良妾,有违祖训,甘愿领罚。
觥筹交错间,又心有不甘地多饮几杯,被中宫的宫女们搀扶时,偏偏“不认识路”走偏到了谢良初休息的偏殿里,“一不小心”撞破了谢良初与容菱的水乳交融。
欢喜香,烟雾缭绕,却没挡住这对野鸳鸯。
宫宴结束时,得到赐婚的人,便水灵灵地从谢昭衍变成了谢良初。
不仅如此,追加了一道圣旨,改了谢良初的封地,扔到北疆去了。
皇后娘娘跪在中宫,苦苦哀求,始终未能将人留下。
而谢昭衍被老皇帝问起:“你是否早就清楚,才纳了一个良娣,向朕示警?”
前半句,谢昭衍默不作声,后半句听完,他抬起头,目光灼灼。
“儿臣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争取,又如何能镇得住江山社稷?儿臣不悔。”
“好一句不悔!”老皇帝哈哈大笑,缠 绵病榻的脸色终于漾起了一抹笑意,“看来,朕是真的老了,也是真的要放手了。”
谢昭衍磕了长头。
他知道父皇时日无多,让人放心离开,已是孝道。
……
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