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怀疑她下毒谋害,想扔出去一甩了之!
哼!
男人呐,脑子估计都长在脚后跟上了!
不要也罢!
秋姑娘看着长身而立,背影萧索的谢麟安,侧头撇撇嘴。
不用想,狗随主人!
裴狗不做人,估计他的宸王殿下也是个骗人成性的家伙。
保不齐之前怎么骗云王妃呢?
此时,远在京城的裴阶,刚把衣衫褪去,就被穿堂风惊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侧头看去,上臂黢黑的疤痕,狰狞可怖。
他沉着脸,戳了戳,不痛不痒。
谢麟安临走前,特意让徐卓光替他把了脉。
徐御医说:“脉象紊乱,需要大补,否则时日无多。”
近几天,他日日进补,鼻血都要流走几斗了。
怕不是最后,落得个血尽人亡的结局?
他看向窗外西南方向,心口一阵刺痛。
长长舒出一口气。
仍旧没有缓解。
须臾,他草草冲凉,卸掉体内的燥意,又往皇城赶去。
……
此时,同样看向谢麟安的,还有靠在马车窗旁的云苒。
她紧紧抿着唇,努力克制心头不断泛起的酸涩。
回不去了……
以后都回不去了。
从今往后,恐怕她一辈子都出不了宸王府。若是被带进皇城,估计也是冷宫了却残生。
只要被带回京城,她再也逃不出来了。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
青柏送来了刚刚烤好的兔子肉,嗞嗞冒油。
他没有多说,只把吃食递进马车,便离开了。
云苒瞥见一眼。
青柏似乎也瘦了,满脸疲惫之色。
她羞愧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