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儿不要证据了!”她气恼出哭腔。
谢麟安咬着不放,又过了好一会,才用一个更为缠绵湿热的吻,安抚似血的印记。
他松开了人,禁不住又逗她:“真疼了?”
疼就是疼了?还有真疼假疼?
“不如苒儿也咬一口,看是真疼还是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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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苒当真痛得厉害,说话一颤一颤,肩膀都发着抖,根本不想去看谢麟安。
谢麟安倒是爽快,大方地露出脖子,邀请:“来吧。”
“才不呢!”
今早就吃过大亏了。
谢麟安不肯停,她着实受不住,一时慌不择路,在他背上挠了好几下。
本来是想让他赶紧停下的,可人的眼眸却染得更红了,动作力度也变本加厉。
吃过一次亏,就不上当了。
“嗯,知道了。苒儿舍不得让阿兄疼,是不是?”
谢麟安勾着笑,眼里满是宠溺。
可云苒的嘴巴翘得更高了,用力哼了一声:“原来阿兄知道,会疼呀……”
谢麟安一时哑然,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云苒却捂嘴笑了。
谢麟安搂着人,按下心头酸涩,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又是一阵心慌。
和好来的太容易。
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会不会根本就是一场梦呢?
苒儿会不会装着笑,心里却还是想逃?
无声的叹息。
谢麟安唯有将人搂得更紧。
他们的马车驶入皇城时,正巧赶在了朝臣入宫上朝之前,无人发现。
就连每日总是最早入宫的首辅大人的马车,也没有到。
此刻,裴阶难得穿了一袭玄色,候在永宁王府的侧门,看着永宁王打着哈欠从马车上下来,脸上却是一脸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