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想象中值钱多了。
太好了。
屋内床幔摇曳,被翻红浪,一早备的安神香,也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这个招数,也亏你机敏,能想的出来。”
一番云雨后,谢良初搂着容菱,把玩着她的指节,调侃:“怎么越来越嫩生了?”
容菱面容娇羞,没好气地想收回手:“又说瞎话哄我呢!”
“怎么就是哄你了?天一擦黑,我可就催着锦辰过来了。想见你的心,还不够急迫?”
“上月,你都没给母后请过几次安。母后都问我,是否与你产生了嫌隙?她生怕我抖露了秘密,要害锦辰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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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菱闷哼一声,扭过头去。
谢良初立刻抬起容菱的下巴,沉声解释:“上月皇宫里鸡犬不宁,我若跑得勤快,反而落了话柄。”
“所以……所以你又收了几个侍妾!!”
容菱一想到这个,心气难平。
她是谢昭衍的皇后,却从未被临幸过,中宫之外,除了一个淑贵妃,更是空的吓人。
有时她也会想,当年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她心悦永宁王,却被太后选中要嫁给太子,目的竟然是为了能让永宁王的血脉,继承大统,成为日后弑君的利刃。
作为女人,她懂太后的苦楚。
谢良初是亲生儿子,谢昭衍是母妃早亡,被先帝交由她管教的养子。
结果,养子立为储君,亲生儿子却只落得个闲散王爷的待遇。
太后曾说:“谢昭衍是个痴情种,只爱东宫小通房。知道你怀上孩子,他定然不会碰你。”
容菱十里红妆嫁入东宫那晚,谢昭衍在通房冷紫嫣的房里哄到后半夜才回屋。
看得出他苦闷,合卺酒不按杯喝,按壶灌,一壶接着一壶,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等到谢良初出现,与她共度洞房花烛夜,那家伙都没醒过一次,蜷缩着抱腿而眠,怂得像是一只落水狗。
临近天明,谢良初不得不回永宁王府,才施舍一般将谢昭衍褪去衣衫,搬到了床上。
那天醒来,谢昭衍盯着床上的帕子看了许久,全都默认。
一个月后,她查出有孕,稳坐太子妃之位。
二十年来,谢昭衍初一十五按照礼法来她屋中过夜,却连床榻都未沾过一次。不是夫妻,只是君臣,倒也没有刁难,吃穿用度都是极好,中宫之内,太后殿中,她来去自由,无人管束。
相较之,她私下又是永宁王的女人。每月例行向太后请安的日子,便是私会之时。
也怪她过于通透,早早明白过来。
自己只是永宁王的一把利刃,戳在了中宫,却不在他的心上。
永宁王府里的侍妾,堪比后宫。
入了夜,还得为了翻牌子,大打出手。
到底,她是谁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