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卓光眼瞳一震,又是轻咳,“太子妃早已身怀六甲。宸王若有子嗣,也能有所助力。”
这就参谋上了!
谢麟安看徐卓光佯装镇定的进谏,真的有些想笑。
这家伙……
“苒儿还年轻,再过几年吧。”他淡声。
徐卓光却不能淡定了。
“云姑娘?!她……你,殿下……”还真下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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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以为,几日不见,谢麟安收了侍妾呢!
“今儿先给她备一份,温补一些的。另外,日常要你备的,是本王喝的避子汤。”
谢麟安说的轻巧,徐卓光眼睛都瞪圆了。
他吞了一口唾沫,干笑:“殿下要喝?”
“怎么?徐御医又不会啊?男子喝的避子汤,很难吗?本王听说东街的药铺就能买到方子。”
徐卓光:“……”那你倒是去买啊!
心里想想可以,说又说不得了。
“……是微臣孤陋寡闻,一时失态。”
他迟疑着,又问:“但昨日萧淮川刚刚才在御前求赐婚,他那头怎么说啊……”
谢麟安慢条斯理地叠着把玩已久的腰带,仔仔细细叠好,放在书案的暗格里。
他听到萧淮川的名字,心情立马不愉。
还是青柏回答:“萧大人已经离京赴任,裴首辅送他出城了。”
“裴阶亲自送?太子难不成想拉拢萧淮川?倒也是,有了萧淮川,往后西南大营可就是太子的人了。西北大营的老将军还是他太子妃的娘家人……”
徐卓光心有戚戚,莫名担心。
谢麟安叩了叩桌面。
“徐御医,本王还等着喝避子汤呢!”
徐卓光:“……”就知道是要我干活,才拉回来的!
……
京城外,官道上。
一辆疾驰的马车中,被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的萧淮川,横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蒙着黑布,嘴里也塞着一团麻布。
看不见,说不出。
唯独耳朵还能听。
哒哒的马蹄渐渐停歇,只听嗖的一声,犀利的剑风穿破马车的帘子,冲他而来。
有人出声:“对不住了状元郎,宸王殿下不打算留你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