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容菱失笑,指尖戳了戳谢楠月的额间,轻叹一声。
“你说你,堂堂一个长公主,不要总是自掉身价。一个病秧子,一个小丫鬟,怎么就那么招你喜欢?!还有,那个徐卓光,母后是不会同意的!”
“……”谢楠月紧紧抿住嘴巴,不作声了。
容菱继续:“这么多年,他与病秧子走的太近了。各皇子之间各自为政,还是要有分寸。与你更亲近的,肯定是太子,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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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母后。”
谢楠月嘟囔着应声。
“别只是敷衍,刚才是不是又去毓秀宫了?”容菱哼了一声。
谢楠月点了点头,又靠过来撒娇。
“母后,苒儿也是将军之女,当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原委。虽然父皇给她扣了奴籍,但也允许她住在皇宫里啊!她在宸王府里过的,也是贵女的生活。或许……另有隐情呢……呜呜呜……”
谢楠月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容菱一把扣住了嘴巴。
“口无遮拦!后宫不得参政,你可不要惹祸上身。”
谢楠月呜呜几声,连连摇头。
从指缝里艰难解释。
“当然不会说出去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连云苒都没有提过……”
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快要流下眼泪的表情。
容菱一时晃神,默默移开了手,拿着帕子擦拭。
谢楠月得了救,抚着心口,又有些埋怨。
“反正以后,我肯定也不会再去了。谢麟安居然答应了父皇的赐婚,真的要和苏欣瑶成亲。以后她当宸王妃,谁还乐意去呀!”
她直哼哼。
容菱漫不经心:“可不一定呢!别说圣旨还没有下,就算十里红妆,花轿抬进了门,也不一定就能礼成。”
“母后?”谢楠月有些不解,追问了一声。
却没有得到回应。
容菱将放在桌上的锦盒,递给了她,转移了话题。
“过几日,容暄大婚,你代母后去观礼。”
锦盒里是容菱进东宫时的陪嫁物,一支红玉玛瑙的金钗。
谢楠月大喜,扑进容菱怀里:“多谢母后!”
这玛瑙金钗,她可是念想很久了,不敢提呢!
“知你爱美,母妃的妆奁以后都是你的。”
“母后——”
谢楠月戴着新的金钗离开中宫,思忖着母亲话中的内涵,为何不一定礼成呢?
能有什么内情。
正想着。
面前出现了俏生生的问候。
“民女给长公主请安,公主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