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这一天才刚寻了礼物回来。是一株千年的人参,和一尾上等的白色狐狸毛制的披风。
叶衔之喜饮菊花酒,这酒解了叶衔之连日的疲顿。却因听到申雪天的萧声,令到叶衔之心中寒意顿生,四国之中何等人能奏这箫声,叶衔之知道这不是尉迟南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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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曲,放眼四国是如此优越的存在,一曲之下,万物皆生,万物之灵,脱腾而来,始有相思,终有一别。
叶衔之循着萧声,夜会了申雪天。
自此一夜,天海一别。
若干年后,尉迟南玦问叶衔之:“那一夜,你们聊了什么?”
叶衔之苦笑而摇头,“秘密终究是秘密,就算时光倒回,我也只愿那天未曾存在。”
尉迟南玦又问:“你那尾狐狸毛的披风可是来自域外?”
叶衔之沉默许久,叹了口气,“如果那天你在仁世国王宫,那该多好。”
仁世国庆功宴前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耳堂国,亦是风雨飘摇。
叶梁被人抓走了。
清晨的那一幕深深刺入尉迟南玦的心。
云阁天高云淡,气爽风清,尉迟南玦眼见叶梁入了云阁,自己还未现身,便有不速之客捷足先登,人影明晃晃地冲着叶梁去了。
然后,擒了人,就飞身去了云阁外的一辆马车,青色的车篷,绝尘而去。叶梁仿佛失了知觉,未听到一声呼喊。
尉迟南玦的人影更快,飞身之际,被那陌生人打了一掌,并且听到对方说:“要人活着,就别追。”说完,在空中划了一记劈空掌。
那个手势宛若一道炸雷,在尉迟南玦心中划下一道深痕。尉迟南玦伸手飞出一颗石子击中车篷,“人在,你在!人亡,你亡!”
有人会问:“为什么尉迟南玦不击中马匹,阻挡来人呢?”
若干年后,同样的话有人问尉迟南玦,尉迟南玦的回答是:“马匹若惊,车中昏迷的叶梁才真是九死一生,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同归于尽。”
“你若守信,必再见佳人!”来人见尉迟南玦未伤自己,未伤马匹,只击石警示,于是留言而退。
尉迟南玦听到“佳人”二字,心下一动,任由来人离去,未再拦截。
尉迟南玦的暗卫快如狡兔,如风幻影,当天夜里已回报尉迟南玦:“劫持大公主的马车已入了仁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