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南玦答道: “我若说还要很久,两位必不满意;我若说很快可以了,一旦做不到,两位必以为我在欺骗。我现作难,不知如何是好?”他语气里满是打太极的迂回。
“哼!”昔风云从嘴里冷冷发了一声道,“我愿等你慢慢答复,但不知我的镶金剑答不答应?”
尉迟南玦并未生惧,他仍一副轻松样子,“在下一介草民,公子乃贵人,何须纡尊降贵为我烦扰?我现加快速度就好,公子大人大量莫怪!”他说的不卑不亢。
昔风云见尉迟南玦的气度超然,竟生出另眼相看之心,“此人倒真不同世人,没有俗心,想不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心性的人。”
“你尽管加快速度,我们一定赶得上!”昔风云答道。
说话间,三人来到一处空地,有山石林立,有花丛,有流水,树林似有似无,夹杂其中,地貌似变复杂了。
“这是哪?”昔兆默粗声粗气地问道。
“引石流。”尉迟南玦说道,“走过这片地方,就离树林边缘不远了。”
昔风云精神大振道: “你快带路!”
尉迟南玦也不应声,快步走进引石流的一道石门,昔风云和昔兆默跟着急入,忽然,尉迟南玦越走越快,他展开身形,左腾右挪,忽左忽右,几个飞纵之后,昔风云和昔兆默发现他近在咫尺,但却怎么也跟不上尉迟南玦的步子。
“快来这,……快到这!”尉迟南玦一会说来这,一会说来那,赶得昔风云和昔兆默大汗淋漓,眼花缭乱,一炷香时间,竟听不到尉迟南玦声音,更见不到他身形。
昔风云和者兆默惊出一身冷汗,两人宛若走入一处迷宫,无论如何绕,四处情形都似一样。
“我们中计了!”两人互望一眼,眼里有难以置信,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啊!”昔兆默大叫一声,声音在“引石流”阵里回响,这是愤懑和发泄的声音。
但一切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