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玉佩,纵董事长一定认识吧?”
谢绪白拿出那枚玉佩后公冶纵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上面,他还是那副嚣张的坐姿,然而有什么却悄悄变了。
谢绪白将他的反应落入眼底,眼里浮现出一抹笑意,“这枚玉佩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纵董事长你。”
“现,物归原主。”
公冶纵紧紧盯着那枚玉佩,久久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才响起他的声音:“这枚玉佩…是从哪来的。”
谢绪白眼里精光一闪,各种猜测从脑中掠过,最终,他选择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我帮了他,作为报答他将这枚玉佩送给了我。”
谢绪白不怕公冶纵去查,在丰都,其他地方不敢保证,但在他的赌场他有自信没人会知道当时发生的事。
公冶纵接过那枚玉佩,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公冶纵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两年他在找一个人。
刚刚公冶纵才从飞机上下来,因为有消息称那个人在C市出没,于是他推掉几场会议,连夜飞往C市,就是为了能第一时间见到她。
他一路风尘仆仆,再次跑空,让他看起来格外不好惹。
从他正式接管公冶集团开始,他就在找她了,这两年跑空的次数多到记不清,每次希望落空,都让他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更加暴躁一分。
现在线索再次出现在眼前。
公冶纵呼吸不稳,只有一遍遍抚摸玉佩上的纹路才能勉强克制。
“她是谁?她在哪儿?”公冶纵一字一顿,几个字从喉咙深处滚出,声音嘶哑。
“他?我不清楚,他把玉佩留下后就离开了,不过我已经替他解决了麻烦,想来后面应该会很顺利。”谢绪白斟酌道。
他当时不可能让公冶纵查到那个人的头上,不然他苦心经营不就白费了么。
“我来找纵董事长只是为了物归原主,现在目的达到我也应该告辞了。”
多说多错,他的目的达到,是时候离开了。
“玉佩我收下了。”谢绪白正欲推门离开,公冶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