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原来的熏香后,这才放心往回走。
她不确定自己的计谋是否会成功,但她总觉得宋元白给的包袱有问题,这些东西她自己准备便是。
他突然这么好心给她准备包袱,想要让她不多想都不行。
沈嘉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包袱上定然有无形无色无味的名贵香料,常人闻不出来,但是一些动物却能闻出来。
这一天跑下来,身后也没人跟着。
如果一直没人跟着自然是好事,要是隔了两天来了 个小尾巴,那就大事不妙了。
沈嘉雨思索着开始返回京都,她从念珠身上学了不少的古代化妆技术,此时已经化了一个干瘦的穷人妆,随着那些要去京都的人群一起。
一路上她都掩藏得很好,起码比刚来的时候要强上许多了。
来时只用了一天,返程时一天才走到三分之一。
沈嘉雨随着大部队在树荫下休息,耳朵微动,听到踏马声。
有人正骑马疾跑,不知为什么马速渐渐慢了下来,靠近大部队的时候彻底停了下来。
马背上的人上下将他们打量着,随后轻蔑了一眼收回目光,伸手摸了摸侧边口袋,像是在安抚着什么东西。
沈嘉雨抬眸用余光看过去,那被安抚住的口袋中又是一阵异动,随后从口袋中探出一个蛇头。
倒三角扁平的蛇头,蛇头中间一抹暗红色,直勾勾地盯着沈嘉雨的方向,吐了一下信子。
那人倒是没看到这一幕,抬腿踢着马肚子狂奔而去。
沈嘉雨的汗毛竖起来了,她的猜想没错。
宋元白有后手,那个包袱上定然是抹了什么东西,她仅仅背了一天,洗了澡换了衣服,甚至都睡了一晚上的马棚,这蛇居然还能闻到。
要是她粗心一些,恐怕现在就死了。
沈嘉雨在心里祈祷着,孙阿福你可要跑快一些,再快一些。
剩下她什么也不能做了,利弊都和孙阿福说了,剩下的就看他的命数了。
跟着去京都的大部队磨磨蹭蹭了赶路三天,他们才终于到了。
沈嘉雨拿着孙阿福的文书进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