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彬蔚跨步走出,将昨日自己所见之事都说了 一遍,“父王,儿臣的皇侧妃朝颜相约宋晴虹在运河游玩,正玩的起兴,不料何从霜如同疯魔一般骑马朝着宋晴虹的方向而来,骑马想将宋晴虹杀死,马匹不好 控制,一计不成又来一计,不料还是没能成功,恼羞成怒之下拔剑直取宋晴虹的性命,好在儿臣略懂一点 武功,以石子投掷于剑身上,使得剑从何从霜的手中脱落,这才保住宋晴虹与儿臣的性命。”
定国公试图从祁彬蔚的口中找出一些破绽来,正是他的这番话,让他找出来一点能为何从霜脱罪之词。
“陛下!五皇子方才所说,小女如同疯魔一般骑马朝着宋晴虹的方向而去,或许是有人暗中谋害小女,让小女丧失了理智,分不清是非黑白,以至于犯下如此的大错,臣恳请陛下饶恕小女,边疆苦寒,她一个弱小女子如何受得住啊!陛下!”
祁彬蔚弯腰继续说道:“父王,儿臣还未说完,何从霜被抓住后,看向宋晴虹时满眼的憎恨,恐怕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亦或者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说完他转头看向定国公,问道:“此事不知定国公可知晓?”
定国公心虚撇过头去,不敢对上祁彬蔚的目光,他知道祁彬蔚所指之事是什么,对于这件事情,他只能装聋作哑。
就算是知道,也要当做不知道。
“臣不知五皇子说的是哪件事情?”
宋丞相眼珠转动,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想要阻止祁彬蔚,但来不及了,靖安帝已经对他说的话起了兴趣。
只是这么一来,这些大臣也就都会知道那件事情,对于宋晴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另一边,见话题轻易就被祁彬蔚调转方向,暗中观察着祁叡低声骂道:“蠢货一个!”
无关之事不必理会,他偏要上赶着应答上一两句,不觉间就引起靖安帝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