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话后宋群青便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之人震惊的神色。
至于曾云回去禀告曾玉翰真相如何之时,曾玉翰会如何发疯不得而知。
宋群青回到课室之时,课堂与课堂之间的休息时间才堪堪过半。
为了不浪费这些空余时间,他将林水程的几卷笔记拿了出来,翻开笔记找到对应的书,在书本上头时不时图画一二。
一旁经过的人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桌面,眼睛不由得瞪大。
与密密麻麻的笔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它旁边只被勾圈点画了一小部分的书本,显得是如此简洁、稀稀疏疏。
那人在桌侧停了许久,看了看林水程的笔记,又看了看宋群青的书,才忍不住发问。
“宋兄,这笔记应当是水程兄的吧。他写了那么多内容,你就记这么一点东西,以后复习备考可怎么办?”
宋群青闻言笑了笑:“水程兄这笔记十分全面,我生性疲懒无法做到如此,于是便想了个简洁些的方法记录知识。”
简洁些,你确定是一些吗?人家笔记写了十几行,你就寥寥几个字!
那人腹诽,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宋兄这法子能否和我们分享,其实我也不想每节课堂都做一大堆笔记,到时候复习起来也仍觉内容繁杂。”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宋群青并没有拒绝回答,而是指着自己书上标注圈画的地方,将自己归纳总结的方法告知了他。
孙韶华凑了过来:“能不能再说一遍,刚刚我并未听的太懂。”
宋群青抬眸看一眼将自己环得严密不透风的学子们,指着书上的那些地方又重新讲解一遍自己的方式。
“如何,大家都听懂了吗?”宋群青环视了一周,见众人都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又将目光放在了孙韶华的身上。
孙韶华头顶问号,完全没听懂刚刚宋群青所说的话。
“宋兄,你的方法简洁是简洁了,可要实际花费的时间可一点也不比做更加全面的笔记少,我倒觉得还不如花这时间多做些笔记。”围观的一人温声劝道。
宋群青笑而不语,每个人都有更加适合自己的学习方式。
他刚刚只不过是分享了自己的方法,并不适用于任何人,他也不会强求所有人都用他的方法。
“宋兄,等你抄完水程兄的笔记能否也借给我抄上一二,去年请了好些天的假,有许多内容都未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