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
好似前世就是的……
他刚登基那会,她不爱碰他,被他逼得不得不碰他的时候,也多是随意小半时辰便草草结束。
但是后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对他就越来越狠,夜里叫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时整整一夜他都不得空……
可他以为那是她愈来愈厌恶他,愈来愈不愿与他做那等事——所以才故意折腾他、折磨他的表现!
因为后来有一次,他实在受不住,小声哭着求她算了,可却只得到她低垂眸冷淡扔来的话语。
“这不是陛下想要的吗?”
而后,就翻过去,如同犬类般被勒紧脖子,几欲气绝。
……次日苟延残喘醒来,身体像是被绞成了万千碎片的布娃娃。抱着最后一点希冀睁眼看向身侧,也已没了人。
这要他如何才能想得到……
她就只是早起去锻炼身体了?!
……
也许前世和今生不一样,也许前世她就是真的厌恶他,厌恶得想要杀了他——
这样的念头刚在裴令之的脑海中升起,就被他自己死死按了下去,直至那样荒谬的念头,被脑海中的黑暗吞没,再也没了冒出来的可能才算罢休。
唐今只见裴令之迷茫恍惚了一会,似乎想了些什么事,再下一刻,那好端端的太子殿下便一把抱了上来,将脸埋进了她腰间。
“混蛋,混蛋……你这混球……”
带着闷意的沙哑嗓音不断从腰间传出,寝衣单薄,唐今甚至还感觉到了腰间逐渐多出的湿意,“……灵芝?”
原本立在裴令之脑袋上的问号,这会都转移到唐今的脑袋上来了。
她总觉得自己跟裴令之之间,存在着很大的认知偏差。
像是之前他总觉得她一定会杀他似的……
唐今低头看着那颗死死埋在她腰间的脑袋,听着他还沙哑骂着她的声音,许久,也还是由着他骂了。
虽然她挺莫名其妙也挺委屈的——她就是想早起去锻炼个身体而已,至于这么骂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