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
只因这薛忱回京之后,除了进宫面圣了一次,其余几天里,竟然什么也没干——
连隔壁的小公子都不去找,就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着,谁喊都不应。
原本还因为他回来而高兴的一家人这会已经焦急的不行了,就在盛瑛和陆氏都快愁出病来了的时候,摆脱了宴饮应酬,总算有空闲的唐今,登门拜访了。
她一来,才刚见到薛惟和盛瑛,说了两句话,两人便迫不及待地领着她直接去了薛忱院子里。
也是在去薛忱院子里的路上,两人将薛忱这几日的反常都说给了唐今听。
唐今想起回京时薛忱一直蒙在脸上的那条面巾,不由得问了一下,“薛忱脸上可受了伤?”
然而,两人给她的回答却是否定的。
不是破了相不敢见她……
那唐今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了。
就在几人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薛忱的院子前。
盛瑛和薛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不再上前,唐今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进院子来到主屋前,敲响了门。
可等了许久,她却也没有等到屋子里有什么回应。
唐今只好再敲了一遍。
她不仅敲门,还压下嗓子,将原本清越的声线压得沙哑仿若染病一般,“薛忱,你在吗?我想见见你……咳咳咳咳……”
几乎在她那“无法控制”“病得厉害”的沙哑咳嗽声响起的同时,屋内就传出了少年沉重而又有些混乱的脚步声。
只是,当薛忱等打开门,看见那站在房门外,唇红齿白气色极好,笑吟吟着一双狐狸眼,显然没有染病的唐今时,他顿时就明白自己是被骗了。
薛忱这会还不想见她,反手就想关门。
但唐今却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里,直接钻进了房间。
因着薛忱的手还紧紧撑着门,唐今这么一钻进来,门一关上,她顿时就被薛忱的手臂给堵在了房门边。
两人间的距离有些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薛忱僵在原地,也没有动。
而唐今似乎没觉得这有什么,她甚至背着手,直接便将房门门闩给横上了。
望着面前回来了也不来找自己,话都不跟自己说,这会似乎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的小伙伴,唐今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下。
她靠着身后那扇房门,良久,终究还是对着面前的薛忱,问出了那个他曾问过她许多次的问题:
“薛忱,你如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