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就是这样啦,幸好唐……咳,侯爷好心送阿兄你回来,不然我一个人可扛不动阿兄。”贺青棠小心瞅着贺云清的表情,解释道。
贺云清面色复杂,“你说我……调戏那姓唐的?”
“咳……是。”
贺云清按着额头回忆那不多的记忆。
记忆中只记得醉酒头晕很是难受,而这时好似闻到了一点草木清香,让脑子舒服了点。
草木清香……
贺云清放下手,半晌,他打开扇子,神色不明,“那姓唐的可有说什么?”
贺青棠回想着当时唐今虽然没说什么,但好像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又想着自家哥哥与老乡那非常不友善的关系,仔细斟酌了一下,将事实美化了一番。
“侯爷脾气很好,不但没有怪罪抱怨,还全程安抚阿兄呢。”
“……安抚?”贺云清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是啊是啊,马车颠簸,侯爷还将阿兄抱在怀里,生怕阿兄不舒服。”事实上,是贺云清一直揪着唐今衣领,她气憋得慌,才只能把人往怀里抱。
贺云清浑身一抖,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贺云清一想想那个画面,人都不好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这事别往外说。”
“啊,可是昨夜宫道上好多人都瞧见了,就是阿兄你……那什么侯爷的时候。”
贺云清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