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傅立业看着塌掉的床,他静默了许久,与纪晓月说:“媳妇,这床明天换吧。今晚我外头睡一下,你躺椅上将就一下。”
屋子小,就连让夫妻俩一起打地铺的位置都没有。
纪晓月看着房间里的狼藉,与傅立业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得买个房子,单位分的太小了,隔音也不好。这床……质量也太差了!”
傅立业黝黑的面容通红:“这也是当时单位安排好的床,我平时不回来住,就没换。我没想到这床这么不牢固。”
傅立业这会儿想起来政委要送床的事:莫不是政委知道单位配的床不牢固,所以才说给他送床。
傅立业不知道,这大院里头的床已经塌了很多了,政委是早就料到他们早晚把床睡塌。
于是,傅立业被撩起的火,没人给灭了。
纪晓月踮脚朝傅立业唇上啄了一口气,转身进房间的时候,还不忘在自己男人胸口摸两把。
现在是她男人了,她就算是摸也是名正言顺的摸。
纪晓月摸那几下,手上好似有一团火,点燃了傅立业浑身的火。
傅立业抓住她的手,声音透着欲求不满:“别摸了,我不一定能把持住。”
纪晓月笑了,松手转身进房间了。
其实她很像和傅立业说:床塌了,我们还能在别的地方做,比如椅子上,还比如趴在窗户上……
可纪晓月真不好意思说,毕竟第一次就这么不含蓄,傅立业同志要被她吓坏了。
于是纪晓月也只能意犹未尽的回房间睡觉了。
房间的门没关,傅立业看着塌掉的床,心里委屈:就洞个房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其实很想要直接把人推在某处,就那样把人给要了。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
这是纪晓月的第一次,他不能让她有这么不愉快,不美好的回忆。
而且他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他要是强要了她,只怕自个媳妇以后就不愿意他碰了。
忍忍!
这又是傅立业同志难熬的一晚!
……
第二天,傅立业一早就起来了,他得先出门给媳妇没早饭,然后与媳妇去送父母和爷奶。
傅立业下楼时,就有大妈笑着问他:“傅师长,听说你昨晚把床睡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