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合和傅葵相视了一眼。
傅葵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不敢再出头了。昨天她已经被大爷爷教训了。今天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被驳斥,那她家这门亲戚就要断了。
陈百合看傅葵不动,她一咬牙上前插嘴道:“晓月同志原来和严伯伯认识啊。这画原来真的严伯伯亲手画的。”
经历过现世商战和职场争斗的纪晓月哪里不知道陈百合那点儿心思,她似笑非笑地看陈百合作妖。
她也想看看傅立业这个小青梅的手段。
严关山淡淡看了陈百合一眼。
严关山的脾气火暴,还不给人留面子,从进来开始他就有点儿不耐烦这个上蹿下跳的女孩。
他其实对陈百合记忆不深,只知道这是傅家哪个亲戚送过来想要攀附的。
原本目的就不纯,还这么招人烦。
他看了一眼自家的晓月,一对比,顿时骄傲道:还是自家晓月稳重。这个姑娘上蹿下跳的太烦人了。
“晓月都说我亲手画的了,难道还能骗人不成,不要以己度人。”严关山不耐烦道,然后带着纪晓月与老爷子说话了。
陈百合被严关山呛得满脸通红。
她看着纪晓月的背影,心中痛恨。
纪晓月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农村姑娘,就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女孩怎么能越过她嫁给傅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