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给您送醒酒汤的,昨晚阿爹你喝了那么酒,想必此刻您一定头疼吧。”江晴岚端着醒酒汤走到床边递给他。
“这有女儿就是好,老话说的不错女儿就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平西侯接过醒酒汤,仰头一饮而尽。
“不像你大哥,以前让他陪我喝酒,我都还没醉,他自己就先倒了,到头来还要我去照顾他。”
“唉,你大哥这喝酒三杯倒的习惯是随你们阿娘的,你的酒量倒是有几分随我。”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江越猛打了一个喷嚏,他忍不住爆粗,“是那个王八蛋骂你大爷。”
但却被岳锦书掐了一下手臂,“不许说粗话,肚子里的宝宝可都听着呢。”
江越用手拍了好几一下自己的嘴巴后,他轻抚着岳锦书微微隆起的小腹,声音温柔,“锦书,是我错了。”
“宝宝,阿爹方才说错了话,你可不能学阿爹说粗话,你乖乖的在阿娘肚子待着,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
姑娘听见老父亲这样评价大哥,不由笑出了声。
“阿爹,您自己都说了大哥的酒量是随了阿娘,那您还让大哥陪您喝酒。”
平西侯现下想起来自己这样说理亏,他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岚儿,你难得来一趟,阿爹这几日就先陪你到处去转转。”
“可您的公务怎么办?”姑娘犹豫。
“无妨,有些事情自会有人暂替我去处理的,指不定他们听见我不去还会很高兴呢。”
何止是高兴,之后他们听说向来勤勉的侯爷特意放下公务就是为了陪女儿。
众人不用面对上司,他们简直对江晴岚感激涕零。
“那我就听阿爹的。”
忽然,她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所吸引。
画像中的姑娘约莫是二八年华,一袭香妃色罗裙,手执团扇倚靠在阑杆边,笑意盈盈,五官和江晴岚有八分相似。
画像的左下角的名讳正是江景华。
“哎,阿爹,我听祖母说过以前您在书院读书的时候,君子六艺,您唯擅骑射二道,可墙上挂着的这幅画的画功却是不俗。”
平西侯抬眼望着画像中的女子,眉眼深情缱绻,“您祖母都说了是从前,从前我的确不擅丹青,甚至在书院的时候琴棋书画门门功课都是垫底。”
“可你们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