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阿樱自己也是一个目标。”夜望白从外面走进来接过幽震的话继续说,“即便阿樱身上的异人血几乎消失殆尽,可覃崧之门不会这么认为,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抓到阿樱,然后像对待庆忌那样对她,用她来炼制毒人药人。”
这些,云敬梧早就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接受,他接受不了。
“献祭者!哈哈哈哈。”云敬梧笑着挣开押解他的两个人,放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哈哈哈哈,献祭者?!好一个献祭者,真是所谓的献祭者啊!”
“共主,”有士兵来报,“大军已攻入东门!”
一会儿以后,报:“大军已攻入北门!”
报:“大军已攻入南门!”
报:“大军攻入西门!”
幽震看一眼悲痛得难以自拔的云敬梧,走出营帐,跃上战马,带领将士往城中奔去。
“兄长,心儿在何处?”
“朔雪照看着!”
“朔雪?朔雪!哈哈哈,都是她,都怪她!”云敬梧之言阻止了帐外准备入内的朔雪,一旁的朔风同她一起止住了脚步,无奈而心疼地看着她。
之后,云敬梧又说了许多“如果”之类的话,只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知道,世间没有“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或许是天意,或许是人为,但却是谁也无法改变。
等云敬梧发泄完,夜望白才问,“敬梧现在可要随我入城?”
或许还能见到阿樱。
他们出营帐的时候,看到了朔风朔雪,彼此心里难受,并未打招呼,便上了随从牵过来的马,往虞都城而去。
等他们离开,朔风才走过去揽住朔雪,发现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