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听到八卦双眼放光,更何况还是那种别人不会知晓的机密八卦,沈夏就差端着小板凳嗑着瓜子开始听了。
王成挠挠脑袋,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在将军身边的多数时候都是打仗,时时刻刻都徘徊在生死边上,哪有心情关心这些。
唯一一件跟战事不相关的事情或许就是来着找那块玉佩的主人吧。
不过这件事情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跟别人说起。
王成跟沈夏打起了哈哈,沈夏觉得无趣,好不容易能听到一点他们位高权重人的私生活,就这么生生错过了。
沈夏扁扁嘴,继续回去看自己的账本,只是心里默默念着越忠的名字。
越忠,越忠,怎么有种越叫越亲切的感觉?
忙到下午沈夏才想起来答应了姑姑要一起去村里收米和甜菜的,急忙出门了,留下王成一个人在家。
王成捻起花坛里的狗尾巴草放在嘴里,大家都忙,为什么偏他是个闲人,不行他也要找点事做。
将军吩咐事不是还没办完呢嘛,他就不信查不出那块玉佩的主人,说不定那玉佩的主人跟将军有什么仇怨,这也算帮将军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了。
王成叼着狗尾巴草不紧不慢的出门了。
……
那边逐日驾着马车刚出城门,却见官道上的一辆马车被逼停在了中央,被几个壮汉围着。
逐日无心管人家的闲事,只是这马车挡住了去路,他才掀起帘子报告给了沈夏。
沈夏看着那马车十分平凡,跟车马行租售的马车并无区别,眼见那些像山匪一样的人就要动手,她还是缓缓开口了:“逐日,去帮帮忙吧。”
遇见了也算缘分,左右躲不开,不如帮一把,说不定是个造化。
沈夏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不是自己的造化,倒是成全了自己的舅舅。
马车内,穿着华丽的少女面露寒霜,手里的鞭子马上就要抽出,只听外面一声干练的男声道:“住手。”
她才缓缓把鞭子收回去。
“坏人已经走了,你们可以正常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