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想个法子弥补一下。”
“或者我去道歉,我愿意去道歉!”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一说到关于钱的事情,村民们都叽叽喳喳,为了自己的利益,道个歉算什么啊,嘴皮子功夫。
里正却一直没有发话,道歉多容易啊,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就说出来了,就怕人家要的不是道歉。
沈夏这孩子他虽然不是看着长大的,但以己度人,单单是道歉对她来说绝对是不够的。
里正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光是道歉是不够的,要找到这件事的根。”
“要是我们村当初没传这些就好了。”里正感叹道。
底下有思想活络一点的小伙子立马出声:“根?这件事的根不就是沈老婆子吗,要不是她天天神神叨叨的说这些,咱们也不会跟着传了。”
小伙子一出声,其他人跟着思考,是啊,最初就是沈老婆子总是说家门不幸,到处跟人家嚼舌根子,久而久之他们也觉得跟真的一样。
要是沈老婆子不在了,根不就除了吗?
此时有人心里冒出了想法,只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大家面面相觑,殊不知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
“要不是沈老婆子神神叨叨的,咱们也不至于陷入窘境,我提议咱们把沈老婆子赶出去吧,只要沈老婆子不是我们村的人了,咱们也不说那些七的八的了,再让族长去找沈夏,相信她善解人意,会原谅我们的。”
胆小的不敢说出口,总有胆大的敢说,这种说法一出来,一呼百应。
“是啊,反正从前沈老婆子对她们也不好,说不定心里还记恨着呢,咱们这算是为她报仇了。”
“是啊,我原来还看见王榴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去河边洗衣服呢,她哪个老婆婆一点都不心疼人。”
几乎是众人一致同意的结果,大家都看向里正,只等着里正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