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你驾车。”沈夏指着那姑娘上车,叫逐日驾车。
“好。”逐日立马窜上车,坐在车辙上,一副准备随时出发的状态。
他一定好好表现,不辜负爷的期望。
对比逐日的积极,那姑娘反而有些犹豫,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我还是坐前面吧,我衣服太脏了。”
“没事,这上面的布都可以拆下来洗的,脏了大不了洗一洗,你这样坐在前面,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看你的,你还是坐进来吧。”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这姑娘穿的破衣烂衫的,坐前面估计要被围观了,怪不好的。沈夏还是主张她进来坐。
安云珍有些不适应,许久都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了,竟还如此为自己着想。
“你快进来吧,等着回家呢。”沈夏见姑娘没动静,主动下车推着安云珍上车。
安云珍被推的往前走了几步,立马转身给沈夏跪下了,“姑娘的大恩大德,云珍没齿难忘,以后姑娘就是奴婢的主子,绝无二心。”
从前作为小姐,她从来没想过会服侍谁,做任何人的奴婢,这都将让她生不如死。
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她是真心实意的,这姑娘是个好人。
沈夏没想着姑娘闹这么大动静,一上来就是一份大礼,忙扶起她,“云珍是吧,没有什么主不主子的。”
“我买你们回来只是为了给我干活,你们出力,我出钱,仅此而已。我从没想过主导你们,要是你以后不想干了也可以直接跟我说,钱契两清,你们就可以走。”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主仆的,你叫我沈夏就好。”
沈夏话一出,不仅安云珍惊了,就连坐在车辙上的逐日也惊了。
这番话简直说进了逐日的心里,果然爷能认的妹妹不是一般人,他以后可要认真对待她了,不仅是因为爷的吩咐,也是因为她的这番话。
安云珍内心的震荡也不小,作为清官子女,她父亲一心为国为民,也从没想过这种事,看来还是她见识短浅了。
安云珍行了一个平礼,“夏夏姑娘,您的恩情云珍会牢记于心,以后您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沈夏看云珍着规规矩矩的行礼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不过也无所谓,自己家里已经有一个非一般人了,再来一个也没什么,只要有能力,什么都好说。
“好了,好了,不就找个工作嘛,瞧你说的好像要上刀山下火海的,那么严重,咱们轻松点不好吗?”
沈夏拥着安云珍上了马车,这位姐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