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也觉得男人说的不无道理,硕大的喜凤楼还不至于去诬陷一个小姑娘吧。
一时风向发生的转变,男人也不想同沈夏多语,拿了家伙准备回去复命。
沈夏当然不会让男人这么轻易就走了,自己的损失总要有人承担,“等等,你还不能走。”
“你们喜凤楼说我偷了配方,拿不出证据,还砸坏了我的东西。就欺负我是一个弱女子是吧,我要到县太老爷那里,让他给我评评理,不能由着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沈夏说的有理有据,声情并茂,柔弱的身影像是风中的小白花,一吹就倒,围观的人又开始觉得沈夏可怜。
“我看着小女孩子的,白白净净的不像是偷东西的人啊。”
“我看也是,这么瘦小的身板,哪里斗的过喜凤楼那么大一个酒楼啊,我看着也不像。”
几个微胖的大婶又同情起了沈夏。
沈夏顺势道:“请乡亲们为我做个见证,喜凤楼店大欺人,污蔑我偷盗他们配方,还砸了我的摊子,如果小女出了什么意外还望有好心人帮我告诉我远在红花村的老母,不要让她日夜等待我。”
沈夏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大爷大婶的更加同情她了,有的都开始为她说情起来了。
“会不会是弄错了。”
“是啊,听着孤儿寡母的,怪可怜的。”
沈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留下一句“拜托了”毅然决然的走了。
男人也不甘落后,不就是报官吗,他们东家上头有人还能怕了不成。
“去去去,都别瞎说,我们喜凤楼难道还会冤枉人吗,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告到知府那里,我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