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蓼一见村长来,就坐在地上哀嚎,“我男人没了,如今他留下来的地我也留不住了。”
“村长,你是知道我男人以前是最勤劳的,我们家的地也是村里最多的,现在我男人去了,我家就剩下这么一块地,其他的都被别人占了,如今我想拿回来种都不行了。”
李蓼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抱着村长的大腿哭了。
村长听着直皱眉头,“还有这种事,李大牛这么回事,你个大男人怎么还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呢。”
李大牛不太会说话,只说了句,“村长,我没有欺负他们。”
沈夏才接过话茬,替姑父伸冤,“村长,这地以前确实是蓼大婶的,但是后来她不想要了,我们才用的。这地上周围的人都能作证。”
“况且村里的土地又不买卖,一般都是谁开垦的就是谁的,蓼大婶不要也不能一直荒着吧。”
村长听完沈夏的话眉头才算放松下来,确实村里的地确实没有荒着的道理,本来大家生活都不好,能多几块地种,也就多点收成,要是有人占了地不种,反而大家都过不好。
村长不由点点头,“确实没有荒着的道理。”
李蓼看村长偏向了沈夏那边,哭得的更大声了,“之前是我男人不在了,我一个人也种不了那么多,这才荒着的,现在我儿子长大了,能种地了,我想着要回来,不然就我们家那么点地,以后我儿子连媳妇都娶不到了。”
李蓼哭声越来越大,好像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村长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一边是李大牛种了这么多年了,地都比之前好了许多,哪有现在就要回去的道理,一边又是李蓼,确实她儿子也大了,要是家里没个几亩地,媳妇都不好娶。
干脆他当个和事佬算了,“要不这个地,你们就一人一半算了。”
这话出来,李大牛虽不愿意,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