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很想告诉沈夏,自己根本不用上那些什么学堂,那些老师不过是迂腐之辈,还要多花很多钱,他现在只想跟着沈夏,多赚些钱,让她们过上好日子,自己的事情他能做好。
可现在还不是告诉沈夏的时候,“我的功课原来在族学的时候挺好的,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说到这,沈夏才想起,父母去世,要在家中守孝三年,不得参加科举。
沈淮之正是被这个规定耽误了,他的父母接连去世,足足在家里守孝四年。
沈夏一时有些愧疚,提及了他的伤心事,“不好意思啊,我不该提的。”
“没事。”沈淮之不过是茂名顶替的,所以对这个事情也没多大感想,皱眉只是因为有苦说不出。
“不过这么多年没有上过学了,你是不是还是应该温习一下。”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考官也换了不少,考试的流行趋势早就变了。
虽然古代的考试跟现代的多有不同,但追其根本就是要投其所好,出题老师喜欢什么样的,就答什么样的。
王榴看见两个小儿女之间的争执,也说了两嘴,“淮之,夏夏说的对,你还是应该去上学。”
好好的一个儿郎,不能因为来了他们家被荒废了,既然淮之擅长读书,肯定还是读书好。
沈淮之拗不过沈夏和王榴,只能答应了,最后还被沈夏留在家里温书。
沈夏的速度快,田又小,三下两下就种完了,就连旁边李安说种不出来庄稼的地沈夏都种上了,空间里的种子跟外边的不一样,说不定更能适应环境,就能种出了。
种好了地,沈夏准备拿着锄头回去的。谁知李家那边的地却传来了争执声。
“这块地原本就是我们家的,只是我们家没种而已,你种了这好些年了,我们家收你点租金也是应该的,我要的要不多,我就要五十斤粮食。 ”
田埂间一妇人站在李家的地中间,大喊大叫,一时吸引了不少目光,周围种地的人都看了过来。
跟李家隔的最近的是老张头的媳妇柳眉,他们家地少,所以干脆柳眉种地,老张头拉牛车,也算是为家里增添进项了。
沈夏天天坐老张头的车,连带着柳眉和李家也关系更好了,此刻正在为李大牛说话,“哎,我说李蓼,都是姓李的,你那么斤斤计较干什么。”
“当初是你说这块地太硬了,种不出庄稼来,不愿意在这里种了,现在看人家收成好了,你又想要回来,还要人家粮食,这是个什么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