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此人为兄确实有些印象,好像是国子监祭酒陈庚、陈大儒之孙,名唤陈长生,今科秋闱以第二名的成绩得中举人之身,比子胥还要小上一岁。”
“他的才华比之文楚阳可要胜过太多,只是平常深居简出,不似文楚阳那般,故意在人前卖弄。”
林墨口中嘀咕着:“陈长生…大儒之孙。”
紧接着,林墨朝外面喊着:“木瓜,在前面停下。”
待马车停下后,林墨便走出车厢,直接跳下车,朝人群中走去。
杨谨不明所以,呼唤道:“喂…子胥,你等我一下。”说着,杨谨也跳下车,跟了过去。
……
片刻后,林墨走入人群,来到陈长生面前,轻声说着:“hao are you?”
见到来人是林墨之时,陈长生似乎有些欣喜,赶忙拱手行礼道:“原来是林解元,真是失敬了,林解元可愿加入我们?为我南夏国略尽一份微薄之力。”
见陈长生听不懂英语,林墨继续说道:“呃…陈兄是吧,不知陈兄可会唱跳rap打篮球?”
见对方还是没听懂,林墨这才放弃,方才差点以为他乡遇故知了。
陈长生有些不解地说:“呃…篮球是何物?在下有些孤陋寡闻,不知林解元说的打篮球乃是何意?”
林墨这下就有些被噎住了,轻笑道:“呵…没什么,在下只是想问问陈兄,要不要一同前去潇湘馆唱歌跳舞。”
此话一出,陈长生顿时气急,怒道:“哼!正值国家危难之际,林解元怎可贪图个人享乐,你我寒窗苦读十余载,不就是为了报效国家,为百姓谋福祉吗?”
“想不到林解元一朝中举,便已失了本心,枉你被世人称为南夏国诗仙,却也被世俗之事污染至此。”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林解元让开,莫要阻挠我等为民请命…”
陈长生这番话直接把林墨整懵了,双眸一睁,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杨谨还以为林墨要与陈长生干架,赶忙把林墨拉到一边,让开路。
陈长生与一众书生鄙夷地看着两人,冷哼一声,然后继续喊着口号,朝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