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申这种肌肉大汉相比,郭延身板就有点瘦小了。
但是后者性格细心耐心又好,收集资料和探查环境是一把好手,所以他摇头便是告诉同伴,附近没有狮群。
陈申眉头微挑。
没有狮群,那就说明这幼崽是偷跑出来的。
这么多天了,难得遇到一个主动落单的,手痒,职业病犯了。
他手里打着比划,用两人才能看懂的密语沟通:‘你说我们把那家伙弄回去怎么样?’
郭延怂怂地摇头:‘你疯了,这里的动物我们一个都惹不起!’
偷猎者身上当然带有武器。
枪支大炮肯定是不好搞的,但有点路子的话也不是不行,野外危险,不搞点防身不安心。
两人曾偷摸拿麻醉枪来试水。
但别说破防了,就是一点皮都没破损,那羊群的领头只当是背后痒了点,随手挠了挠,甚至都没觉得有人在攻击它。
但是陈申不死心,又继续做了个实验。
外面不能破防,那由内而外呢?
他把能麻倒一头大象的剂量麻药注入进一颗甜果子里,丢出去,亲眼见着有动物捡起来吃了。
但后面十几二十分钟过去,别说晕了,就是一个哈欠都没打过!
溜了溜了,惹不起……
所以最后陈申只能认清现状,老老实实不搞事。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同了!
它自己主动送上门诶,它自愿的!
陈申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手指都快翻出残影了,但郭延还是不为所动。
到最后他只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家伙真是不中用,只能恨铁不成钢地伸手去够篝火上架着的木棍,想着化悲愤为食欲。
但没成想一伸手,这沉甸甸的重量不对劲啊!
扭头一看——
尼玛,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不对!
“给老子把晚餐吐出来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