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顾恒轻描淡写的问道,内心并未有丝毫的触动。
“朕是天子,后宫所有的嫔妃在朕面前都该学会温顺。”顾恒的大手一用力,黎贵人便立刻忍不住呼疼。
顾恒眼中闪过快意,当初他身为皇子的时候,太傅可没少挑他的刺儿。
第二次承欢,事后,黎贵人脸色惨白的躺在榻上,今日的皇上,同昨日粗鲁的仿佛是两个人。
那处不断有疼痛感传来,黎贵人想到入宫前家里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又努力爬起来圈住了顾恒的腰身。
“怎么?还没够?”
顾恒眼底划过一抹讥讽,伸手探了过去,嘴上说着嫔妃要温顺,却又觉得这种舍下身段只求承欢的做派索然无味。
“皇上,臣妾疼......”黎贵人一把抓住了顾恒开始作乱的手,“臣妾只是看皇上心情不佳,所以想同皇上说说话儿。”
“朕心情不佳?”
黎贵人腰间的手缓缓上移,最终定在了脖间,嗅到危险的黎贵人大气都不敢出,任由顾恒来回把玩,“你说说,朕为何心情不佳。”
仿佛只要黎贵人说错半个字,下一秒便会尸骨无存。
“皇上心中始终有皇后娘娘。”
几息后,低笑声响起,顾恒移开压在黎贵人的身子,“你倒是机灵。”
“若换作是你,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夫君?”
苦涩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黎贵人心尖发疼,皇上是皇后娘娘的夫君,她只是个妾,是个物件儿。
“臣妾是夫君的女人,生下的是夫君的孩子,夫君自然是臣妾的天。”
顾恒明显顿了顿,而后猛地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
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下,黎贵人却连拽回棉被遮挡的胆量都没有,只得小声央求着顾恒。
可顾恒却笑了,他明白了,明白了方才黎贵人那句话的意思。
“黎贵人侍奉朕有功,晋为黎嫔。”
他的皇后,既不是他的女人,生下的也不是他的孩子。
......
“这药不会亏损身子吧?”顾恒看着眼前无色无味的药粉,这是岑海亲自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