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姜瑜想法想同的大臣也不在少数。
“皇上,这位昭元帝不请自来,我们应当有所防备啊。”一名臣子开口劝道,“之前几年您生辰大宁连贺礼都不曾备下,今年却......”
顾恒愁的头发都要掉下来几根,大宁的使臣直接来京,扔下一句他们君上不日将来给他庆生便施施然的离开。
还不忘提醒他一句他们主上行踪不定,不必派人迎接。
这是哪门子庆生!
“定远侯,你怎么看?”顾恒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因为姜瑜生病的事情,他和姜鹤对上都有几分心虚。
“臣以为大宁的君上不会随意出兵,应当只是简单的来为您庆生。”姜鹤沉声开口,“只是必要的协防还是要做。”
说来可笑,这位昭元帝仅仅一个动作,就把他们满朝文武吓得胆战心惊。
“那就先按照定远侯的意思办吧。”
顾恒神色恹恹,让众人退下后独自一人在御花园逛了逛。
“父皇。”
看着消瘦了一大圈的顾清翎,顾恒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现在父皇还认为孩儿派人刺杀三弟,是孩儿的错吗?”顾清翎一反常态的直视着顾恒,“孩儿自出生之日便得父皇悉心教导,孩儿的谋算心思全是父皇细心栽培的结果,父皇却认为孩儿错了吗?”
顾清翎如同得了高人指点一般句句说中顾恒的内心。
“兄弟相残,你还好意思问朕你是否有错?”
“可孩儿和三弟并非骨肉相连的亲兄弟。”顾清翎掀起衣袍跪在了顾恒面前,“这段时间孩儿想明白了许多,所以想同父皇说说真心话。”
“母后偏爱三弟,所以舅舅也对三弟另眼相待,定远侯府手握兵权,孩儿身为太子,如何能坐视不理?”
顾清翎把内心的阴暗全部说了出来,可顾恒脸上的寒意却渐渐消散。
“至于二弟,孩儿有错,孩儿一开始也是担心二弟。”
“起来吧。”
顾恒叹了口气,若他在翎儿的位置,未必不会有翎儿做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