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医院内外,进进出出的患者还是最多的时间段,而且医生也已经陆续的走进了医院,各司其职地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开始了一天的医疗工作。梁博文走到了一处咨询台前面,轻声地问着:“大夫,请问肾病专科在哪里呀?哦,就是可以做透析的那个科室。”说完便静静地等待着医生的回答。那位医生听到她的询问声,缓缓地抬起了头,目光好像有些冷漠的注视着梁博文,也话音平和地回着:“你从右边的路口往后走,顺着左边的楼梯或者电梯,到了三楼就到了。”随后,它又低下头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梁博文听完医生的指引,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条清晰的路线图。她默默地记住了医生所说的位置,礼貌地说着:“大夫,谢谢您啊!”紧接着迈着有些轻快地步伐,按照医生所指示的方向和位置,一路快步地走去。
梁博文如同一路小跑,来到了写着“肾脏内科”的专家门诊门口。她看到有几位没穿医生和护士服的人,从那扇门内走了出来,闪开了身,也看到了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坐在门诊室的办公桌跟前。她感到气有些喘,却还是接着走到了门口,有些紧张地说着:“大夫,您好!我能向您打听一件事情么?”却是胆怯万分的走到了这间医疗室里。
医生们听这话音抬起了头,看着这位面容憔悴却很是清秀的女孩,也看到了她一脸的焦急与满眼地诚恳,他们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都点了点头。
梁博文看了看四周,也看了看身后,确定没有其他人进来以后,才话音颤抖地说着:“我……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我小叔梁家志的情况。他最近一直都在你们这里做透析治疗。”并不清楚具体地病况,可是她根据梁家志和梁博峻对这个病情的描述,通过网络查询到的那些医疗资料,也觉得不可能和血液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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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医生们惊讶地看着她,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孩的勇气,也轻声地问着:“你确定你小叔挂的是肾脏内科,不是血液科么?”看到她对家人充满了关心,而且早就在进门前变了脸色,却还是明知故问地岔开了一下话意。其中的一个医生打量了她一下,话音轻慢地回应着:“哦,你是梁家志的什么人?你们是直系亲属么?”才转身看着梁博文。
梁博文点头哈腰的回答着:“是的,是最亲的亲人!”又躬身继续说着:“是的,我是他嫡亲的侄女。我们是有近亲血缘关系的亲人,我绝对不是抱养的……哦……医生,我听说得了这种病,到最后没办法的时候,只能换肾,是么?”也担心医生为了忠于职守,和谨遵医德,会找借口不告诉她。
医生们沉默了片刻,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些都涉及到了病人的隐私。这时,一位年纪较大的医生叹了口气,开口说着:“孩子,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你说的这位小叔,是否需要进行肾脏移植手术。梁家志的病况还在进一步观察中,如果你有其他的问题,或者直接是出于对他的关心,我们还是建议你直接与负责给他治疗的陈大夫沟通。”也还是用并非敷衍的方式,希望眼前这位女孩不要太过慌张,也出于职业的意识,感到这个女孩已经有了不能承受的压力。
梁博文听了,眼中立马闪过了一丝失望,但还是狠狠地点了点头,无声地表示了感谢。随后,她转身离开了门诊室,记住了在背后有了相互交谈的医生,也是为了听到了可以向其他医生询问梁家志的病情。
梁博文离开了这间消毒水味道浓重的医疗室,心中沉甸甸的看着这个人迹好像非常稀少的走廊,也觉得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遇到了问题,会说心中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她也默默地在心底祈祷着:“感谢上帝赐予我们每日的饮食,救我们脱离苦难……”还是希望梁家志能够早日康复,重新恢复健康。此时,她也下定了决心,不管付出多大地代价,她也一定要向医生索取一个最好的办法,让这个同甘共苦的大家庭度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