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勾了勾唇角，冷冰冰开口，“我们到底是姐妹，如果你不做得太过分，我当然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阿朝，你要知道。我若真要把你做得事都说出来，肯定还是你更吃亏一些。”

毕竟嬴玥可是殴打过魏彦宸的，还把人家都废了。

这事到了皇帝那，肯定是嬴玥的罪责更大。

“那你要不就告状试试？”嬴子姐很诚心地建议她。

这事的前因后果要是抖出来，还说不好谁更丢人呢。

祁今咬着唇，冷冷质问，“你非要闹个两败俱伤才肯罢休吗！”

嬴玥看了她一眼，然后幽幽道，“两败俱伤，总比我一个人伤然后如了你的愿好吧。”

祁今有些难堪，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

“难道我这么做，就真得只有我一个人有利吗？我也是希望你未来能嫁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我这么做难道有什么错吗？”

嬴玥很冷静地反问她，“你是不是为了骗我，然后把你自己也骗傻了啊？第一次的时候魏彦宸还有根和底，第二次的时候，你不是明明就知道他没根也没底了吗？你要真为了我好，怎么还会这么做呢？”

好歹第一次的时候魏彦宸还是个正常男人呢。

第二次他都废了，祁今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老管家和王叔直咳嗽。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二小姐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直接说这些还是不妥当。

祁今被怼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涨红。

“祁朝！你怎么越长大越粗鄙！这种话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该说的吗？”

嬴玥冷笑，“你都有脸做出这么卑鄙无耻自私恶毒的事了，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祁今，早在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茶水有问题了。我给了你一次机会，假装无事发生。可你这个毒妇是怎么对待我的呢？我倒是希望你赶紧去圣上那告状，我倒要看看，告状之后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祁今被她说得又从位置上坐了回去，然后憋屈道，“我现在没有其他要求，我只想你把柳嬷嬷交出来。祁朝，她是看着你长大的老人，你难道就不念一点旧情吗？”

嬴玥听笑了，“她有念跟我旧情吗？你想要人不是不可以，不过，那要看你们的主仆默契了。”

她看着祁今，而后缓缓勾起唇，“我问，你答。你答完之后，我会再去问一遍柳嬷嬷。如果她的回答跟你的不一样，那我就砍断她一条腿。”

这话让祁今心头猛地一颤，总觉得妹妹好像知道了什么。

“你想问什么？”她下意识攥紧双手。

嬴玥淡淡笑着，问出了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