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寄人篱下,她想过得好一点,得时刻照顾科拉肯的情绪变化才行。

有些问题可不能隔夜,越是拖着处理,效果就越差,越不利于他们建立[友好]关系。

得让他知道,自己是在意他的。

“是因为我吗,”沈皿盈就是不走,故意挑的这时候,探头和他打听,“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很多。比如说他在不高兴些什么,那个看起来很好下手的腰带具体怎么开,还有那个什么。

上次太短暂了,没看太清,想要一个经典再放。

就不能让她提前有点准备吗?

但那只大手就是僵着,没有任何继续的意思,感受到这边炽热的目光,想了想后放回了身侧,又开始了熟悉的转身躲避。

科拉肯总觉得她好奇的可能另有地方,沈皿盈觉得他小气。

不过她倒也没那么不解风情,她就是想来表明态度,顺便看看其他,可不想惹他生气。

她有点失望地收回了视线,身子也往外面退:“那你先上吧,出来之后来找我。记得要洗干净手哦。”

科拉肯:“?”

嘎吱一下,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没了她暗搓搓的打量,心情依旧还是感觉很沉重,科拉肯无力地抬手盖住眼睛,他外出的时候光顾着意外于组建了家庭,都忘记在与她相处上还有很大的难处了。

这么难的吗?

急需安静思考的时间,以及独自待着放松的空间。

科拉肯很有想在这里磨磨蹭蹭许久的冲动,最好是能有半个小时不需要和沈皿盈说话,但有件事他实在不放心,垂眸迟疑了几秒,瞥向门边,叹气,还是迈步走了出去。

刚刚听见了哐当一声巨响,还有隐约喊痛的声音。

虽然她在那之后很莫名其妙,又很有精神地跑过来偷窥,但他大致扫了一眼,没瞧到把腿漏出来,还是有点不放心。

科拉肯看见沈皿盈正坐在地上,在对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挑挑拣拣,一时似乎都没注意到他。

小腿缩着,磕碰着红了一块。

科拉肯的视线很有目的,没想多看,本来只是想瞧一瞧她的腿,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就往上瞄了过去。

即便刻意着想少看她几眼,无奈她实在太会做些吸引人的事情。

“腿怎么了?”视线一时挪不开,他看向她的头顶,问腿。

头顶两侧各夹了发卡,毛茸茸的猫咪耳朵形状,随着沈皿盈转头看他而晃了晃。

“喜欢?”沈皿盈捕捉到了他视线的朝向,想着果然如此,故意跟他轻摇了两下脑袋,懂了,“怪不得把它也带回来了,你喜欢这种啊。”

“...”奇怪,他怎么不记得有装。

沉默半晌,科拉肯侧过头,回避这个问题:“我问的是腿。”

说话的同时,再次从桌子那儿翻出了药和纱布,上次没用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另外的机会。

沈皿盈意外他在不高兴的同时还能注意这些,但很快就抓住这个机会,探出受了伤的腿,给他瞧,捂住脸,故作可怜:“老公,我好疼~”

她说话总显得哪里奇奇怪怪。

科拉肯听了进去,但地上和她都太矮,不方便:“坐去床上。”

不知道有没有人提醒过,他说话,其实也很奇怪。

没在这时候打趣他的表达方式,沈皿盈乖乖地扶着他的胳膊走到床边,坐下,瞧他在那儿忙。

他的脑袋总是换来换去,经历了章鱼,破衣服,红眼苍蝇之后,现在又换了一种。

没再那么夸张醒目,是简单的黑色头套,能看出布的纹理,挡着头和面部,只露有关眼睛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