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小心地牵着钟暮瑶的手,来到他的躺椅上,然后微微用力将她抱了上去。
随后钟年才面向其余众人,笑着道:“诸位,许久不见,年甚是想念呐,箱子里面是给你们带的一些山西的土特产还有纪念物什么的……来,大家过来,我给大家分一份。”
……
夜晚,钟年再一次支起锅炉,蒸起了火锅。
说起来得益于金陵的得天独厚的气候,即便已经是隆冬,棉衣穿厚点,在院子里围着炉子吃饭倒也并不觉得多冷。
酒足饭饱之后,钟年回到房间,躺在大床上,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钟暮瑶在床边坐下,拉着钟年的手,柔声道:“夫君,你是不是……该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啦?”
钟年闻言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挠了挠头,有些茫然。
但这也不赖他,这辈子第一次当爹,任谁都没经验。
不过……已经六个月了,也确实到了该起名字的时候了。
钟暮瑶轻轻靠在他肩头,不忘提醒道:“最好起两个,不一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跟钟年在一起那么久,钟暮瑶当然知道钟年不仅不重男轻女,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