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可不行,万一他明天到了大堂之上临阵倒戈,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钟年从怀中掏出圣旨,“有这个在,量他也没那个胆子。”
赵修然脸色大变,他并不是江宁县的人,并没有关注过这些消息,自然不知道钟年手中有圣旨的事情。
但是一个七品县令能够手握圣旨,也足够说明了钟年的不一般,对于圣眷正浓的人,如果仅仅是一个郡王的话,的确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但是很快,赵修然反应过来,钟年圣眷正浓,可是他赵修然什么都没有啊!人家要捏死他,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似乎是看出了赵修然的恐慌,钟年又说道,“赵公子,你家中还有何人呐?不妨全都接到江宁县来居住,在江宁县,没有人敢随便动手,在这里你们是绝对安全的。”
赵修然摇了摇头,“大人,我家在应天府还有生意,想要全部搬到江宁县来,恐怕有些困难。”
钟年起身将泡好的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继续说道,“困难也要办,你放心,搬到江宁县来,对你们家的生意只会有好处。”
赵修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好奇。
钟年一个书生,还能知道做生意的事?
范文宇笑道,“赵公子,你可别看我家大人是个书生,但是论起做生意了,全应天府你要找不到第二个比他厉害的人来。”
赵修然脸上的好奇逐渐转化为质疑,他可不信,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把一县之地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基础上还会做生意,更何况,他刚才是看到了钟年飞到院里的,说明此人武艺也极佳,一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钟年叹了口气,随后开始给赵修然讲解他对江宁未来一年商业发展的规划。
良久,赵修然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字。
令他如此吃惊的不仅仅是钟年对于商业的超前理解,更主要的是他没想到钟年的胃口竟然那般大!
钟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说道,“怎么样?赵公子,在秦淮河畔给你两座楼用来开米店如何?甚至不止可以开米店,你们家改做酒楼生意也不是不行!”
赵修然动摇了,尽管钟年看上去像在给他画饼,但是这里面的利益实在是太诱人了!
赵修然家本来仅仅在应天府经营了一家不起眼的米店,收入还算可观,但是也就那样,首先商人的地位摆在那里,其次,他们比普通百姓的确要富庶得多,但是和真正的大商人和贵族比起来,还是有些不起眼。
但是钟年却答应赵修然,这件案子过后,将金凤楼买下给他家做生意,让他家举家搬到江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