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刻意了,
想来是徐家和夏家的利益牵扯得有些深,
就像我和程和郡那样吧。
奇怪,明明我和程和郡只见过一次,怎么还是那么想念。
夏觉明见林时悠说完这句话,陷入沉思,便接下这话,对着徐洋说,
“半月前,我刚好和夏晓一起去研讨中心开会,
那会议的内容正是在讨论关于精神病如何防治。”
“精神病?!”
徐洋瞪着双眼,开始沉思,默念着,忽然想到什么,两眼看向夏觉明,
“不会是这个阶段国内突发的那些典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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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根据那些人的分析,该疾病未来会出现在青少年身上。”
夏觉明一脸严肃,点头,道,
“别紧张,现在这方面的体系还算健全。”
“健不健全,是一回事,关键在于家里的双亲是否对这种疾病有深刻的了解。”
林时悠笑着,一脸正色的带着担忧,挑明夏觉明的"还算健全",道。
明叔伯真是的,说的话总是要绕几个弯,让人猜来猜去地,
果然,当官的都是老狐狸。
不过,
他这话里有话,说明我这次聚会过后,有的忙了。
也不知道,程和郡那边怎样了?
真是的,我怎么心里时刻想着她,
就像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样。
两人看着又陷入沉思的林时悠的表情,丰富多彩。
不约好奇起来,林时悠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这么传神。
徐洋笑着和夏觉明眼神示意对方,动作又出奇的一致,等着林时悠回过神来。
趁着林时悠没回神之际,徐洋笑着三言两语说出了前段时间她和她见面的情形。
“夏叔日理万机的,哪能知道你侄女的情况。”
徐洋眯着眼笑着和夏觉明打起太极来,道。
“你不说,我怎能知道。”
夏觉明笑着有些无奈开口,道,
“侄儿一脸的本色,想来从前跟家里人行事,学的有些熟能生巧了。”
“夏叔这评价,我还是第一次被您给认可。”
徐洋有些小确幸,坦然道,实则心里有些小波澜。
“侄儿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不会是因为这句话,显得你飘飘浮浮的?!”
夏觉明看着有些小别扭的徐洋,调侃着,
“就你这模样,还是得跟时悠她师父多学一学。”
“夏叔可别这样严格要求于我,”
徐洋略带顽皮,自我调侃,笑道,
“我哪能和时悠她师父相比,
我要是能和时悠她师父相比,
我家也不至于代代出海经商。”
夏觉明听出徐洋说的意思,只是嘴角笑笑,
“商人总是这样,趋利避害。”
“自古以来,官商本就一体,只有正气凛然,才能成就一番辉煌。”
徐洋笑着回道,眼神不停地看着林时悠。
好在,林时悠回过神来,一脸不在状态,问着两人,
“徐洋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我们能干什么,当然是在闲聊最近的趣事。”
徐洋笑着掩护着刚才和夏觉明的话题,问道,
“当然是上次展会上那幅你和姝姝聊的那幅《田野的风车》。”
“是吗?”
林时悠眯着眼,试探着徐洋说出的话,
“艺术家还真对这幅有很深刻的了解。”
没想到,徐洋这人,真聪明!
三言两语,就成功掩藏刚才他和明叔伯之间谈及的话题。
他这聪明才智,
真是像极了我以前出国回来后反复观看的《大明王朝1566》里的沈万三一样,
耐人寻味!!!
“嗯。”徐洋垂下眼睫毛,笑道,“难道不是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这么独特的解释,真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猜透的?!”
夏觉明笑着打着圆场,道。
连明叔伯都来打场面话,
看来,
应该是刚才聊着一些自己无法涉及的很重要的话题吧。
算了,既然明叔伯肯将台子搭好,
我又何必拆了这台?!
想明了这其中关键的林时悠笑着盯着对面的徐洋的脸,客气道,
“连明叔伯都很好奇我对这幅画的看法,我真是不知该怎么用言语形容,
才好。”
看着两人很认真地听着林时悠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