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我只是随口问问。”
林时悠见程和郡一时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心里一直想着什么,她的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安慰道,
“就算你们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去找的。”
“嗯,”
程和郡再次瞪大眼睛,看着林时悠的眼睛变的澄澈起来,笑着,用鼻子发出音来,
“要是遇到什么?不解的问题。相信你自身的感觉吧。”
“嗯。”
林时悠点头,
“谢谢。”
“嗯,头还疼吗?!”
“有点!”
林时悠笑着看着程和郡的眼睛,
“我的眼睛一大早的睁不开,我想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嗯,睡一觉,兴许比现在这时的瞎想要好许多。”
“嗯。”
两人说完,林时悠在程和郡的帮助下,钻进被窝,不一会儿,睡迷糊了。
程和郡起身,替她整理好床上的东西,拿起床边的玩偶放在她的身边,防止她睡到中途滚下来,
再拿起放在不远处篮子里的衣服,穿在身上,
小主,
脚步轻轻地离开,并关上门。
程和郡抬头看着站在门外已久的林时冼,
“时悠怎样?!”
“睡了,睡得很香。”
“睡之前有什么反应吗?”
“她想找回她以前那段丢失的记忆。”
“嗯。怎么突然要找回呢?”
“也许是身体想让她找回?!”
“这?!”林时冼有些语塞,扯着嘴皮,欲言又止。
“你认为她是胡说的?!”
程和郡笑着反问道,
“那她当时的反应也是胡扯的?!”
“我可不敢妄下定论,就像当初的日本侵略中国的山东一样,狂妄自大。”
林时冼略微严肃地摆手,对着程和郡正词道。
“你可真幽默,在国外呆了几年,连一些比喻都能用上。”
程和郡笑着暗示她的话,她听懂了,道,
“要是徐洋在这里,听到你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把你当成他的缪斯。”
“不,不,不,我和他只能是一个志趣相投的搭子。”
林时冼想起她到国外的那年,徐洋和她的一次见面,有些汗颜道,
不想让程和郡再次提起这人的话题,转移道,
“我们先下楼吧。林总他们还在楼下的。”
程和郡点头,表示同意,跟在林时冼身后,一起下楼,到大厅,。
“程小姐,请坐。”
程和郡刚把脚靠上,林景洪就过来,让白征给程和郡端来一杯热茶,
“刚泡好的,。”
程和郡点头,表示知道,拿起茶碗喝上一口,
“林总的品味很独特。”
“程小姐能抽出时间来参加昨晚的宴会,我很荣幸。”
林景洪笑着说着场面话,看着程和郡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表情,却又给人一种很严肃的感觉,
“只是,昨晚时悠一时口快,说的那话,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林时冼笑着打断林景洪的话,
“林总不是日理万机嘛!今日怎么有空在家中闲情起来?!”
“我这不在接待客人嘛,再说,我和客人说话,哪有你说的?!”
林时冼笑着不想和林景洪争辩什么,两眼示意程和郡给她解围,
好在程和郡看出她的意思,笑着说道,
“说起这次能参加宴会,时冼也在其中,只不过,被阿悠给占去了。”
程和郡笑着,说到后半段,想起她和林时悠见面的情景,停顿着,开口道。
“这两个孩子,没大没小的,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林总可别拿阿悠她们这般说,当着客人的面说着邀请人的坏话,可不是一个教养之家出来的。”
程和郡笑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暗示林景洪昨日他让白征出来说的话,我可是放在心上,
道,
“阿悠是个有主见的人,也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您可不要把她的话当空气一样?”
“林小姐说的,我会听从的。”
没想到,我那个半途得来的二女儿,竟然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看样子,她和她是一对!
不管怎样,只要对我事业有帮助,我都不会去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