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傻呵呵地笑,说道:“爸爸,甘罗真的是你亲生的儿子耶,他刚刚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甘威冷冷地哼了一声。
甘棠抱着他的手臂,左右摇晃着,嘴里撒着娇:“爸爸,糖糖的好爸爸,你别生气嘛,我去年纪念周有想回家的,那个时候不是戒严嘛,今年我刚好有工作,你难道没看到吗?我在首都电视台的纪念周晚会上有表演的,你肯定没看,看了就不会这么说我了,哼,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已经不是你最疼爱的甜心软糖了。”
甘棠的娇越撒越变成了恶人先告状。
甘威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奈地投降,“看了,都看了,你在晚会上唱了《祈愿歌》,是第8个节目。”
甘棠见好就收,甜蜜道:“我就知道,爸爸还是最爱我的。”
说罢,甘棠瞥见一旁的欧以屾正一边收着画卷一边含笑着看她,忽然想起来,问道:“对了爸爸,你怎么来首都了?”
甘威回道:“来首都述职的。”
甘棠奇怪地看了看甘父又看了看欧以屾,心想述职述到这里来了?向谁述职?欧以屾吗?不然父亲怎么会招呼也没打,直接就过来了,总不能是为了给她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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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爸爸能在首都待多久?”甘棠没往下深究,反正他们工作上的事和她的生活是两条各走各的道儿,她是插不进一点,便索性不管了,“我要带你游遍首都,现在这里我特熟。”
甘棠现在有种在大都市闯出点名堂来,迫切地想带着家乡的老爹老妈出来见见世面,给他们花很多小钱钱的心态,这大概就是以孝为主导的传统教育下对于反哺的强烈需求吧。
“伯父会在首都待一周的时间。”欧以屾说道:“不过我可以特批一个条子,让伯父多待上一周。”
“真的?”甘棠双眼亮晶晶地眨着,说道:“那能让爸爸再多待一周吗?谢谢你。”
欧以屾捏了捏甘棠脸上的软肉,笑道:“当然可以,能让你开心是我的荣幸。”
“对了,伯父留下来吃饭吧。”欧以屾转头对甘威说道:“您今天刚过来,我们都没来得及给您准备接风宴,这顿饭务必留在我们这里吃。”
甘威没有异议。
欧以屾又对甘棠遗憾道:“要是提前知道,你去阿罗那里的时候可以把他一道带过来的。”
说起甘罗,甘棠又想起了刚刚在甘罗家的事,因见到父亲而雀跃的心现在也没那么欢快了。
甘棠牵强的微笑,说道:“是啊,有点可惜。”
欧以屾揽过甘棠的腰,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能是录早间节目太早了,没精神了。”甘棠扯谎道。
其实让甘罗过来只是一通语音或一条简讯的事,但不论是欧以屾还是甘棠,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甘威在一旁观望,看了看甘棠,又看了看欧以屾,他的女儿在欧以屾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他心底更是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