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甘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得躺在床上,好家伙,她一个人霸道的肆意伸长,把整张床占得满满当当的,甚至容不下一个坐人的位置。
甘棠眨了眨眼睛,环视一圈,屋内除她以外再无第二人。
欧以屾不在。
甘棠意识到这一点,一个鲤鱼打挺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在屋内张望。
屋子就这么大,一分钟内就能看清楚,欧以屾显然不在屋内。
甘棠茫然无措地坐到床边,无所事事地盯着时钟,从七点半一直看到八点。
欧以屾还是没有出现。
现在对应正常时间该是几点来着?甘棠寻思着,欧以屾该不会临时有事退游了吧?
那她一个人在这里要干嘛?让她自己去单干,她没这个胆识,胡闹一通倒是可以,但欧以屾把失败的后果说得吓人,反正是把她唬住了。
甘棠为之后的一个月该怎么过而苦恼,人生地不熟又没有娱乐项目,堪比21世纪重返70年代。
异想天开得想干一番大事业,时间不够,可要是纯粹旅游观光,估计和吃亿苦饭差不多,纯属找罪受。
欧以屾回来的时候就见甘棠愁眉苦脸地坐在床上,一边苦思冥想,一边还不忘在床上做套晨间拉伸。
“在想什么呢?”欧以屾忍不住问她。
甘棠下意识唉声叹气道:“想接下去几天我要干嘛,是不是要在旅馆里宅上一个月,刷部剧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