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现在时境过迁,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说起来,你我身份,并无不同,你甘愿做一辈子侍从?你不妨好好想一想。’
‘主子,十九不敢。’
秦明君的眼神,晦暗不明,转而,让明一将人扶起。
‘好,既然你心已定,那我便不再多说,接下来,我要将赋予你,一个无比艰难的任务,你可敢接?’
‘全凭主子吩咐。’
‘好,十九,以后便止步十九吧。’模棱两可的话,十九被带了下去。
小主,
‘暗一,着手去安排。’
‘是,主子。’
夜,再度黑了下来,凉意渐浓。
侧房中,王晟与朱凯,同时收到朝中消息。
果然,自己没有开疆拓土的本领,但是别人这么做了,还是会招惹人眼红,这与世之争的气魄,唯秦明君。
拉开房门,闲庭信步的走着,手中的密信,就那么在指尖翻转着,看着,倒像是两个,即将正名的卖国贼。
巧合的两人,相视一笑,无奈之意,口不能言。
正欲外出的秦明君,听得一阵杂乱的敲门声,这么不懂规矩,想来,不会是明一。
‘还不如直接进呢,你两人这敲的是什么门。’
里间话语声响起,房门被迎风推开。‘哎,你这是要出去啊?’
‘有事说事。’
朱凯将手中的信纸一扬,顺手递给了一旁的王晟,自己随意的找个位置坐下。
‘明君,你看看,朝中有消息传回。’王晟上前两步,有些客气的说着,又或是,有点点害怕。
秦明君将信纸打开,两眼扫了扫,不紧不慢的往桌上一放,‘你俩这样做,回去如何交差,或者,不会被治罪吗?’
‘治罪?我又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你囚禁,胁迫的。’朱凯说的义正言辞,秦明君眼看着这人,将一身污水,往自己身上倒。甚是无奈。
杀了吧,没到那步,囚禁吧,浪费人力物力,赶他,人家说被流放了,一路行来,也没耽误自己什么。
师哥师姐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并无什么大问题,这两人,就像是挂着个这么个名号,四处游荡,无家可归。
麒国、翎国,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看着秦明君紧蹙眉头,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朱凯赶紧发言,‘哎,你别一人琢磨啊,你想什么呢,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办,或者说,怎么回消息。’
‘你俩。。。’
饶是人如秦明君,也有语塞的时候。
‘两位太子殿下,就,尽你们所能,打探情报送回去吧,还有,阻碍我收拢之事,你们也可以努努力。’
话落,秦明君施施然离去,被留下的两人。
;努力?拿命吗?这玩笑,一点不好笑。
踏着月色,山涧外一处不起眼的丛林里,秦明君负手而立,孤傲遗世般等待。
影一几人迎风而来,‘参见阁主。’
‘传令下去,暂停一切任务,全员加速赶往华溪,名单之上的人,待我到达之时,不希望和他们,见到同一方日月。’
‘告诉执事,之前所说的新址,我们便将它,设在华溪了。’
‘是,阁主。’
‘接下来,你们谁告诉我,昨夜之事?
虽说阁中有规定,随时可以对阁主进行暗杀,但我不记得,叫你们放人的时候,还可以忤逆于我。
也不曾记得,谁嫌命长,可以对我重要之人下手。’
‘阁主,你不该有把柄,你明知那多危险,那会、、、’
嘭、、、
影二一个飞腾,被软鞭卷起,重重砸向一棵粗壮大树之上。闷哼一声,嘴角鲜血溢出。
‘所以,你们便让我先体会一番?可何时,轮到你们教我做事了,啊、、、’
震怒一吼,林中鸟飞兽走。
几人跪倒在前,被秦明君身体溢出的气流,作得寒噤不止,是、是杀意。
‘阁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