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来看，张海客压根不理解普通人的思维，他也无法顺利的转化思维，拿捏不准之间的尺度，下手没有轻重。

张启元无奈一笑：“那你觉得我能给你立刻扒拉出来一个吗？”

他手下的这些人，要不然是巫师，要么是异人，要么是吸血鬼狼人木乃伊等非人类……

张海客忽然灵感乍现：“九门二代呢？”他正在挑选呢，要是有合适的，直接拖过来干活。

“呵呵，你觉得盗墓贼世家的人能有正常思维吗？”张启元毫不客气地否决了张海客的想法，“他们适合处理灰色地带的事情。”

张家现在不缺一个白手套势力，但是缺少驾驭白手套的大脑。

张海客疲惫的望着窗外的蓝天：“董事长，你为什么如此在不同的思维之间转化的呢？”而且转化的如此丝滑流畅。

咱们不是一个物种吗？？

哦，可能真的不是。

张启元笑眯眯地说：“要不然，你离开张家，抛开总裁的身份，在港区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

这就是他的经验之谈了，当你扮演过足够多的角色，有时候你分不清楚哪些是你自己，但是最后这些统统都是你自己。

非常完美的人格思维分裂啊，这不是病，这是天赋。

总部硬要说有病的话，这应该是职业病。

张海客回想起张启元在外行走这么多年，有时候离群索居，有时候也恰如其分地融入每一种人群：“世间的芸芸众生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张启元哇哦一声：“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张海客立刻说：“那就什么都别说。”真话太伤人，而董事长的假话也不走心，还不如什么都说呢。

张海客哼笑：“偏要说，你们是我养的一群小蚂蚁。”

蝼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