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推了推眼镜:“就没有其他办法?”
“咱家新建了祠堂,知道不?”张启元坏心眼起来,但是面上不显,看上去懒洋洋的,完全不像是一肚子坏水。
年轻的黑眼镜还没经历过太多社会的毒打,不知晓人心险恶,或许有警备,但是至少眼下,他是完全没发现张启元的不对劲。
“嗯嗯,知道。”那座祠堂占地面积很大,修得堪比太庙!!
饶是这位见过世面的清朝小王爷,来了张家,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土包子。
张启元状似回忆:“每当我学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去祠堂跪拜祖先,诉说祈求。”
黑眼镜也听说张启元的事迹,他张了张嘴,最后呲着一口大白牙:“董事长是说祖宗给您瞬发的发丘指吗?”
黑眼镜有点怀疑,但是张启元这发丘指的确不太一样。
张家没人的发丘指能跟切割机一样扒拉石壁!
哦不,还有一个,哑巴,不过他也做不到什么防护也不做。
至少,还有护体金光呢!
张启元是真的单凭发丘指啊。
张启元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不止是发丘指,我的缩骨功也是。”
呵呵,缩骨功是黑眼镜一辈子的痛苦!!
他学缩骨功那半年,几乎每天都在哀嚎,没办法,太疼了,光是抹药膏都能疼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不过,也就只有底蕴深厚的张家能让一个成年人学会缩骨功。
黑眼镜捂着嘴巴,眼泪差点流下来。
“董事长,给咱祖宗上香有什么规矩吗?”
张启元疑惑地看着黑眼镜:“这玩意都是心诚啊。”
成不了,那就是你心不诚。
黑眼镜心里有点打鼓,这话说的怎么像是额聂被那群秃头和尚忽悠的话……
秉持着试一试又不亏钱的想法,黑眼镜当天就差点住在祠堂里,心诚地不停上香,弄得祠堂乌烟瘴气。
最后是张师傅把黑眼镜领走,往后几个月都要加练。
被欺骗的黑眼镜今后发誓,再也不会相信张启元的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