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撇清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说的确实没错,宁肃若是早有心思,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联想起今日夏夫人的种种诡异举动,沈南乔几乎可以确定,此时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而且这时机选的也是刚刚好,做得也足够缜密。
就像宁肃说的,人家不过是在他面前“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亏她之前还觉得夏夫人为人不错,看来母亲当年也是识人不清,错把这样的人当成姐妹。
她磨了磨牙。
“越是如此,我越要留下,看看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宁肃敏锐捕抓到了话里的关键词。
“她们?”
沈南乔将事情原委简明扼要讲了一遍,末了气鼓鼓道。
“早知道我把我娘那副头面拿回来了!”
之前倒是没看出来,这丫头还是个舍命不舍财的性子。
怕她把气憋在心里,宁肃又出言安抚。
“等下出去东市大街,如意斋,芙蓉阁,你随便买。”
沈南乔轻哼一声。
“无事献殷勤,你心虚什么?”
宁肃哭笑不得,这会儿倒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之前夏太傅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难怪这么多年,他惧内都惧出惯性了,原来这女人着实是不好惹。
但自己娶的媳妇,就是跪着也要宠到底。
“不管她打什么主意,横竖也没有得逞,何必自己跟自己较劲呢?”
沈南乔柳眉倒竖。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不能因为这一次没得手,就默认以后每一次都不得手啊!”
宁肃言简意赅直接打断了沈南乔的话头。
“你就说你想怎样吧?”
沈南乔略一沉吟,轻笑了下。
“当然是想法子恶心她们啊!”
事已至此,确实没有细究的必要,但决计不能让对方痛快了去。
她亲昵地挽上宁肃的手臂,施施然朝着前院走去。
夏家人口不多,大家也不讲究,所以都在一张大桌上吃饭。
“丫头,快来尝尝这千金菜是什么味道……”夏太傅抖着胡子,有点惋惜,又有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