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直接了当的表白，吴夫人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之色。

她冷冷地看着林爱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你觉得吴柯需要的另一半，仅仅是陪他过日子吗？”

“他是被寄予厚望长大的，至少要坐到他父亲生前的位置。你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资格和能力，成为与他并肩同行的人吗？”

林爱婉一时语塞，吴夫人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像是电影字幕般滚动播放。

她还没有作答，吴夫人已经一锤定音。

“你不行！爱情可以是激情浪漫的，但是优秀的婚姻关系一定是合作共赢的。”

“吴柯没什么感情经历，一时上头也是难免的。只是你们这种你侬我侬的状态，可以持续多久呢？”

吴夫人一连串的话语，像是炮弹般向林爱婉袭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林爱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张纸，先是被她的拧巴揉成一团，然后又被吴柯耐心地一点点熨平，可是现在还能看到曾经的折痕，时不时提醒着她。

吴夫人的话把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都挑了出来，可是这些问题在此之前她已经纠结怀疑过无数次了。

林爱婉并没有忘记吴柯对她说过的话，也清楚记得自己答应过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