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不管是投资方，还是制片人，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但前提是你不能太过分了，不能想着把池子里的水给抽干了啊！

……

姜玮这个人呢，做导演，他合格，管理剧组上上下下的琐事，他实在是不行。

这些方面一直都是张婧负责，夫妻二人分工明确，这才能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姜玮心里是有气的，当时他推动东扬青雨加入到《潜伏》这个项目为了什么？

是，他是看好这部戏，想拍这部戏，但只是这样的话，他完全可以以个人的身份加入剧组，林一诚最初也是这么提议的。

可他还是把东扬青雨拉进来了，不就是想让大舅哥的公司跟着一块儿赚点吗？

是，东扬青雨在这个项目里，只有20%的投资额，最后吃不到利润的大头。

但能吃到这些总比一点儿都吃不到要强吧？

那些人这么做，有谁在乎过他这个导演吗？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没有！

就连张婧，他的妻子，虽说这件事是不是她安排的，他不清楚，但肯定是她纵容的。

不然那些人怎么吃相这么难看？

500万的资金，让他们几天时间都花光了，难道那些道具服装是用金子做的？还是什么古董啥的？

之后，张婧说了什么，姜玮全然没听进去。

《潜伏》这部戏要是真砸了，星河影视公司固然吃亏最多，可吃亏第二多的不是东扬青雨，而是他这个导演！

他所付出时间、努力、心血通通白费。

他在想，自己在东扬青雨到底算什么？是自家人，还是一个给他们拍片赚钱的工具人？

……

三天过去了，东扬青雨没有任何表示。

林一诚当初给他们的两个选择，在张婧回来稍微添油加醋转达后，不论是张红震，还是东扬青雨的高层，都没当回事儿。